“这边。”黑诺指向右边。施言直接就走进去,黑诺愣下,跟进去。除前面客厅,後面有两个房间,大小。大是双胞胎弟弟,他们去姥姥家玩,般会在那里度过半假期,所以黑诺把小侄子是放在弟弟屋子里睡觉。黑诺带施言进自己小房间。
施言打量著黑诺小屋,说实话,他对黑诺很好奇,平日里只凭著穿戴也知道他家境不太好,可是还是没有想到他屋子里这麽简单。床桌凳[1]柜,看著都有年头陈旧。这个时候施言良好教养让他不会喜形於色,表现得很正常环视圈。
黑诺出去给他倒杯冷开水,施言自己拖出桌子下面凳子坐著,黑诺就坐到床上。这屋子里前後穿堂风,白天虽然也热,晚上应该会好些,根本就没有见到有电风扇,也不知道这家夥怎麽伤风。
虽然是在黑诺自己
“扑热息痛、感冒通和你给消炎药。”
“笨!这些都什麽破药。”
黑诺不吱声,根本没话接。
到黑诺家门口:“晚上早点睡,多喝热水。”
“哦。谢谢。”黑诺和他道再见就回去。因为他确实头昏沈沈地想睡觉。
回来路上,看著黑诺擦得发红鼻头,施言递上自己手绢:“你也够有本事,大夏天感冒、发烧。”
黑诺接手绢,却在鼻涕流下来时候还是从兜里拿出折叠好纸擦。
“用手绢!”
“(擦得)都是鼻涕。”
“你给洗干净不就得,上次不也擦你?对,不说还便宜你这家夥,上次还是洗。”
施言要骑车15分锺左右到家。炎炎夏日,动就身汗,到家就冲去淋浴,躺在床上舒服吹风扇。突然想起黑诺是不是就是直接对著风扇吹,才吹出热伤风啊。那个家夥那麽瘦,难怪这麽娇弱。跳到自己写字台前,拉出下面抽屉,施言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拿过2盒没有开封扔床上,又出去客厅抽屉里翻。
中午小侄子睡午觉,黑诺去洗自己这两天因为不舒服而积攒下来衣服,在往院子里绳子上晾衣服时候,有人敲院门,是施言拿个袋子。从来没有同学来过自己家,所以黑诺也没有意识要请他进来,就站在门口问:“什麽事?”
“操,你都不知道要让进去吗?”
“哦,”黑诺不知所措地打开门:“请进。”
施言好大方地走进院子,看看晾到半衣服,又看看有两扇门,施言问:“你住哪边?”
“……”黑诺本来就因为发烧呈现淡粉脸转为嫣红,说不出话。办公室那日,他可不敢回想。连施言给那条新裤头,他洗干净以後也叠好没有再穿,因为心里说不上来别扭。
“上来,驮你回去,看你慢吞吞走不动样子。”
“你吃药吗?这是热伤风,和冬天不样。”施言边骑车,边问坐在後面他。
“吃。已经没有事。谢谢。”
“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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