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上星期给你,你别他妈告诉你没用!”
“、没用。”感觉施言手停下,黑诺补充:“味道太大,怕引人注意。”
“操!”
“药,吃。谢谢。”
施言借著他说话机会,把他腿抬起来分搭在自己椅子扶手上,黑诺侧脸上晕红起来,皱皱精致眉。但是没有转过来,由著施言手分开睾丸和股沟。施言用酒精棉球都擦过以後,拿过那药膏先涂抹均匀,再把云南白药胶囊打开,把里面粉末倒在伤处。做好抬头正对上黑诺偷眼看,黑诺本来第反应是立即转头,但是又转回来,对著施言带著满面彤云:“嗯、谢谢。”
施言把自己背回来个包打开,拉过带滑轮小茶几,拿出堆东西摆开。黑诺看著他摊好瓶瓶罐罐,拉过椅子坐在自己面前。施言左看、右看他私处:“这样坐著也好,躺著还不好弄。”就去拉黑诺只腿。
黑诺手挡住他:“不,不用。没事。”
“不用?拿来你说不用?你脑子想什麽呢?还没事呢,你是不是打算做太监啊,笨得要死。”施言不客气把他手拉开。
黑诺难掩慌乱:“自己来。”
“废话怎麽那麽多?你自己怎麽弄,你弄个看看。”施言靠坐回椅子,不耐烦地说。
施言知道他极腼腆,也不为难他,岔开话题:“这云南白药洒上,好得快,是独家秘方。就象武侠小说里见血封喉毒药,都是疗伤圣品。”
这段胡说冲淡黑诺脸上红霞、缓解尴尬气氛。黑诺自在些,想坐起来穿回裤子。施言把他腿放下扶手:“这个粉末要
黑诺被他盯得死死,副你做不来就做样子,无奈伸手把茶几上东西都拿起来看看。有酒精、药膏,还有云南白药胶囊?!基本常识也让他知道先是用酒精,问题是要他怎麽用酒精为自己擦拭啊?想擦到伤患处,必须要打开腿,拨开肿盖著股沟右侧睾丸。要他在施言面前大张著双腿,还要自己去触摸那种地方,黑诺是死都不愿意。所以他拿著棉团沾酒精以後就这麽傻看著施言,他意思是施言总应该要转身回避吧。
施言可没有什麽要回避概念,看他不动手,把抢过来就推他靠在沙发上:“你是不是男啊!没有去过澡堂!没有看过别人光著!”
施言拿著棉球就擦到他腿根,凉凉触感也有酒精杀到痛感,黑诺身体颤下,施言抬头看他眼:“应该不会太痛吧,就简单擦下。”
确不是太痛,因为皮肤并没有破,所以酒精不会杀到深处。是施言手摸到黑诺私处,他才会战栗。看黑诺把脸偏向边,施言暗笑他害羞,想著说点什麽,分散分散他注意力。刚才就看见他腿上痕迹没有见轻,今天又添新,於是问他:“你有没有擦酒啊?还是你没有看说明书?”
“酒?”黑诺混乱中思维跟不上施言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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