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宗永远无法理解“儿子”这两个字真正含义。
他直都想把“儿子”变成自己提线木偶,可偏偏沈祁性格直在他掌控之外。
“栖栖,别这样,是爸爸错,爸爸向你道歉。爸爸以后不会干涉你,只要你和傅明渊分手,爸爸不会再找你。”
“沈家血脉还需要你来传承下去,栖栖,最后听次爸爸话好吗?像正常人样结婚生子不好吗?”
唔。
“沈博宗,从母亲死那刻开始,啊,不是……”他停顿下:“是从你出轨那刻开始,你就应该想到过这种情况。”
“以后事情,也不劳你费心。”
“你以前费尽心机伤手,费尽心机让从M1G退出,都忍啊……”
“现在……”沈祁蹲下来,单手抱住膝盖,下巴搁在膝盖上,慢吞吞道:“要你就当没有过这个儿子,要就不要再来干涉。”
“对你感情,已经要被消耗干净。”
“沈博宗,你是不是以为你做事情全都不知道?”
“嗯?”
单手抵着额头,把额前刘海捋上去,灯光下沈祁脸上带着丝丝嘲讽笑意。
对沈博宗感情有恨。
但是又恨不到底,毕竟他已经是自己唯个血脉至亲。
“栖栖,你搬走?”沈博宗略带些疲惫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语调如平时那般温柔。
沈祁垂眸,眼底带些嘲讽。
“不是早就知道?”他靠在门上,扯下睡衣领口,心情被沈博宗这通电话搞得又开始烦躁起来。
“怎又回去打比赛呢?爸爸……”
“停,别自称。”沈祁嘴角往上撇下,语气不太好。
这才是他这通电话真正原因。
沈祁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半眯下眼,静静地听沈博宗说话。
沈博宗目说出来之后,心里反倒
从母亲死时候开始,知道是沈博宗原因开始。
童年英雄,就已经碎。
曾经也羡慕过别人在父亲怀里撒娇哭泣,也羡慕过他们累倦能回到父母怀抱。
但是现在,无所谓。
血肉至亲,也不过是血脉。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过心软。
逼死母亲人是他,直在逼着自己人也是他。
“爸爸都是为你好,打游戏能有什前途?”沈博宗语气慢慢变得像个长辈般:“沈家家业迟早都要到你手上,为什要去打游戏呢?”
“早点回来继承家业不好吗?爸爸年纪也大,也管不动。”
“早就说过,不会要你家业。”沈祁轻笑声:“你也没有权利干涉生活。”
沈博宗笑声,早就习惯儿子这个态度。
“既然你不在M1G,那投资也就撤。”
“新战队缺资金吗?缺话爸爸可以投资,要多少都行。”
沈祁脚后跟踢踢门,跟听到什笑话样出声嘲讽:“网上水军找挺好。”
“跟陈令说母亲有精神疾病是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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