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岩陪梁奎块儿去公安局,苏安平果然在审问中,暂时不让见。
苏岩将车开到政法大学大门口,苏安平下车,他也回学校。直奔比利时风味店,梁奎已经等在那儿,“总算回来,接下来还忙不?要是不忙就跟回家,呵呵,今天买烧烤工具,打算亲自试试,咱们先去买些新鲜肉和蔬菜,还有调料也要多买点。”
“你就三分钟热度。”苏岩鄙夷道。
梁奎正要反驳,严小米电话来。
他接通,严小米就在那头大哭,梁奎吓跳:“怎你?是不是安平出事?”
严小米大哭大叫,歇斯底里道:“除他还有谁!他妈瞎眼怎看上这个傻缺,都快气吐血不长记性王八蛋!说过多少次不让他和黄盛安那个贱人来往,他偏偏不听,现在出事就晚!黄盛安他坑害兄弟不得好死!咒他断子绝孙死无全尸草他祖宗!”
苏安平说通终于结束电话,看看梁奎,说:“是安子电话。”
“听出来,他现在怎样?”梁奎边吃边问。
“他说还不错。”
“哦,那小子心里肯定对有怨言,切,也不说,反正他以后肯定当陌生人,就这着吧。服务员,来盘凉拌牛肉,再来壶菊花茶。今天开车过来,不能喝酒,你们也少喝点,最近抓得严。”
严小米不会赶来,苏安平知道她不喜欢安子,因此压根不提安子打电话来事。四人热热闹闹吃火锅,心满意足离去。
严小米已经气得毫无理智破口大骂,声音那叫个响亮,连苏岩都听得清二楚。
梁奎狠狠凝眉,大声打断她:“你他妈先闭嘴!安平出什事你倒是说清楚。”
严小米又委屈哭诉:“安平被警察抓,正在去公安局路上。警察说他藏毒,就是安平家老房子,多少年都没住过,位置又偏僻,安平压根不知道这个事,就是黄盛安那狗崽子种惹祸,他倒是溜得快,早逃得远远。活该安平被牵累!谁让他好心!谁让他借房子!”
梁奎听大吃惊,没想到黄盛安胆子已经大到这个程度,居然fd。真是条巷子走到黑,不知道珍惜自己。就算被赶出部队,他还有不错家庭背景。靠关系依旧可以给他安排份不错工作,而且黄盛安挺聪明,完全可以做正经生意。这年头黑社会都知道往白里洗,他硬要往黑里钻。
“别担心,这事儿安平没沾手就不要紧,最多审问番。马上过去,你别急。”
随后几天,材料接二连三往工地上送。
苏岩和苏安平都在那儿督工,苏安平新雇个仓库管理员,正认真叮嘱他工作,以前有仓管库管理员监守自盗,让人想想就有气。
苏岩仔仔细细点完货,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苏岩催道:“安平,们该走。”
“嗯。”苏安平跟过来坐进苏岩车:“你直接送回学校吧,今天回家吃饭,不跟你们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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