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没什不好。
苏岩握紧梁奎手。
“谁?”梁奎反射性问。
苏安平吹个烟圈:“你爸。”
梁奎浑身震,心口像被锤子敲下。
苏安平翘着二郎腿感叹:“你爸可真是铁面无私,怎着也是看着们长大吧,这点情面都不给。最让人憋屈是安子他爸亲自上门去找你爸,你爸连门都不开。”说完,苏安平小声嘀咕句:“什兄弟都是扯淡……”
梁奎半晌才恢复正常,道:“晚上回去问问,看能不能挽回。”
必乱生气。快去开车,把他送走,臭死个人。”
梁奎气哼哼路飙车,将黄盛安丢回黄家,转头便去和苏安平会和。
“安平,黄盛安他怎回事?妈,好端端跑出来膈应人。”梁奎去KTV便逮着苏安平追问。
苏安平点支烟,窝在沙发里长吁短叹:“今天找你就是说这事,其他人都在部队,暂时也不好找他们,只好跟你说。安子他被部队踢,你懂不?”
“真?为什?”梁奎吃惊不小,苏岩也困惑望着他们,他还以为这些二世祖们多二,怎会被踢?
苏安平点头:“靠你。”
回去路上梁奎心情沉重,句话都没说。
“在担心你朋友?”苏岩问他。
梁奎陡然停车,侧过头直直望着苏岩,宽厚手掌紧紧抓着苏岩手,手心渗出汗渍,却不知是热出来,还是惊出来。
苏岩没有再问,他上辈子从未接触梁奎这帮子发小,不知道他们怎回事,解又不多,实在猜不到梁奎此时心思。但梁奎手掌力度告诉他,梁奎在紧张害怕,望进眼眸深处理眼神告诉他,梁奎虽然紧张,却异常固执。
苏安平有点扭捏,挠挠头看向苏岩,苏岩起身:“去点些吃来。”
“什事啊你快说。”梁奎不耐烦催他。
苏安平这才道:“安子他把个市长小公子给打,就是你们高考那会儿事,那小公子伤得挺重,后来回家治疗两个月才痊愈,他好后也没回来,听说去国外读书。其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有人就好办事,安子他爸没啥实权,部队后来就给安子处分。本来以为这事完,但今年国庆那会,上面说什严打,安子又不醒事,咳……咳咳,他,那啥,在部队跟男人睡块……被逮着。”
梁奎简直被雷击,瞠目结舌没个反应。他怎都看不出来黄盛安那家伙会喜欢男人,那家伙贼坏,玩女人忒有套,忒喜欢玩花样折腾。不像他们几个,再怎玩,不至于被冠上滥字。
苏安平叹息:“安子就是在部队憋不住才找男人发泄,结果惹事,其实也不是他错,那玩又不是他个,偏偏他倒霉被人逮着。梁奎,你知道是谁把安子踢出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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