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跳?那你天天跑来看个啥?”舅妈反辱相讥。
几个年轻人噗嗤大笑,苏岩莞尔道:“怎没看到年轻人来玩啊?”
“年轻人很多都在外面打工没回来,还在场里几个不乐意跟老家伙们起混,说啥啥污染眼睛,那些混球就是讨打,看他们就是想打游戏机,还有摸牌。你们几个想干啥?跟他们块唱歌愿意不?要不去打牌打游戏?”
梁奎抓头:“不懂这儿牌怎打,去唱歌玩,呵呵,嗓子痒,苏岩走,们去合唱!”
苏岩被拉跑,林强奔去游戏厅,秦越和陈燕便坐在旁,听苏岩和梁奎唱歌。
几人在山上转悠半下午才开始下山往回走,到山脚下,望着清澈湖水,秦越忽然道:“不急着回去,想下去游泳,可以不?”
林强大惊:“这是十月天,不是夏天,下水你不怕冷吗?还是别……”
少年也说:“就是就是,连爸现在下水都要穿防水衣。你别看十月天不冷,但们乡下这里比城里气温要低,湖水又深,就算是夏天来玩,水也比游泳池里冷多。”
秦越闷闷不乐,叹气道:“就想下去看看湖有多深,不行就算。”
苏岩盯着秦越半晌,伸手摸摸他头:“们可以明年夏天过来游,今天还是别玩,赶紧回去吃螃蟹吧,明天去采莲子玩。”
两人嗓音好,挑黄家驹歌几乎唱个遍,然后是张学友,梁奎还梗着脖子来首青藏高原,第句刚出口,文艺厅刺啦啦颤抖起来,众跳舞男女捂着耳朵怒吼:“哪家小子讨打!就你那破嗓子还唱青藏高原,你还嫩得很!”
膀大腰圆妇女们溜瞪过来,梁奎畏畏缩缩收声,赶紧换曲目,再也不敢挑战青藏高原。
苏岩几人在旁边哈哈大笑,秦越还夸张捶沙发,嚷嚷着:“破嗓子~~破嗓子~~~”
梁奎面红耳赤冲过去给他几脚,然后受伤靠在苏岩肩上嘀咕:“怎就破嗓子?从小唱到大,要去当歌星,保准就是新代天王。明明是那首歌难度太那啥,苏岩你说是不是?”
苏岩颤笑,摸摸梁奎头发顺毛:“你还是唱
梁奎巴掌轻拍在秦越脑上:“你丫抽风,现在玩什水。”
路人顺风顺水回家,晚上又是顿美味螃蟹,吃不想停嘴。
入夜后养殖场挺热闹,场里有个文艺厅,里头能唱卡拉OK,每天晚饭后,总有些白天忙碌,晚上想找点乐子男女去文艺厅唱唱歌,跳跳舞。但多半是中年人,跳着探戈,还有群妇女组成团队,跳得不知道是个啥,拿着扇子扭啊扭,虽然舞跳得不定好看,但这些人满面笑容,这个时间段,是他们最放松时刻。
还有些觉得难为情就在旁边看热闹,不轻易加入,譬如林强舅舅和舅妈,她舅妈说:“也想跳啊,但你舅舅不乐意,说丑,跳舞丢人。”
他舅舅立即回斥:“咋不丑,看看你那水桶腰,还学别人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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