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内脏上都感觉得到,但是偏偏就连眼皮都眨不下。声音就更不用说,声带已经被取出来扔在边,大概老头觉得这个器官他已经永远用不着。
会很有用。这是他直以来抱有信念。因为他知道,只有有用人才会被人所重用,才会有机会朝上面不断地爬。所以他直以来都是尽力让自己能够很有用。不只是锻炼自己身体和武技,还有头脑,知道情报等等。但是他从来也都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只是这样个有用法。
老头又拉开他手臂和大腿上肌肉,埋头似乎是仔细看着他肌肉中血管和神经,忍不住又用咳嗽声凑起来发出阵感叹:“很好身体素质,虽然强壮和体质方面比那个差些,但是潜力和协调性却要强得多,难得难得……有用啊有用啊……”
老头手指在肌体间划过感觉很清晰,痛得可以让人感觉到神志似乎都在这尖锐巨大刺痛之下分裂,但是他无法用丁点行动来缓解和发泄。
老头口中那个,是立在墙角上个同类。大概能算是同类吧,罗得哈特亲眼看到过那个全身肌肉大块头被这老头拆成小块小块,宛如个巨大积木堆积成玩具,然后再块块地拼凑起来。这大概已经算是世界上唯个可以和自己相同遭遇人。如果那真还能算是人话。
已经毋庸说后悔之类话,或者是感觉。他现在感觉除痛之外就是痛,脑海中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任何想法和感觉。血管中流早已经不是血,老头用根细长管子把种散发着奇怪臭味液体灌进他身体里,腐臭味和奇怪魔法力完全取代血液,从血管从朝四肢百骸散发。
手脚上肌肉,神经,肌腱,骨骼都被这老头取下来仔细研究,把玩过,然后再拼凑积木样重新装上去。重新装上来部分好像都多些东西,也少些东西。在这老头那双枯枝般双手下,他躯体完全就成个可以随意拆卸玩具。老头动作很熟练,好像他这辈子都是在摆弄人肢体器官。他几乎从不使用任何器械,只是用手慢慢地撕,扳,拿,就把完好人体完全拆开,手指上魔法到处,血管立刻自动封闭,不会让罗得哈特多流丁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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