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做得好,做得很好啊,是好孩子……”将军喃喃地说。
“看见无数死在兽人手里无辜百姓,他们都死得很惨啊。但是他们也都在称颂您,说您是个大英雄,杀很多残,bao野兽为他们报仇。也看见那些在和兽人战斗中死去士兵们,他们都鼓励您,希望您继续您战斗。您直都是为为那些死去生灵复仇而战斗。也许您不是最伟大将军,但是您却是最伟大战士。”
“是吗……”将军点点头,滴眼泪从那早就干涸眼眶里滴出来。
将军原本直都是最痛恨也最鄙夷眼泪这种东西。他认为这是软弱象征,战士最不需要东西,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所有活力生机都随着这滴眼泪在心中涌出来。
“还遇见妈妈,她说,希望在天堂等着您,等您用最光荣方式去见她。也希望再看到父亲大人战
半个月亮挂在天上。这是个高地少有阴天。
将军躺在床上睡不着。这是他自从十三岁那年第次杀人后这多年来第次失眠。
但是和那时紧张,莫名恐惧和兴奋完全不同,现在他只感觉到疲累,无力。
这不是疲劳,而是实实在在压在心上倦怠和绝望。不只是每条肌肉都提不起劲,连精神都要崩溃,仿佛身体就只是个躯壳而已,再也没有任何活力可供驱动。
全身每处新老伤口起趁这个时候呻吟。这数十年戎马生涯,到头来却无所有。妻子,儿子都死在兽人手里,现在却连想要为他们报仇都做不到。而自己,也将在那些政客们手段下离开军队,从此后就像只无用老狗样吃着那些政客们施舍给剩饭渡日,直到老死。连像个战士那样用自己折断骨头刺进敌人胸膛,死得轰轰烈烈那都只是奢望。
活着已经没意义,连死也不能死得像样点……将军闭着眼,在无力哀伤绝望中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仿佛成滩泥,慢慢地消融,变形,烂掉……
“父亲大人。”个低沉声音把将军唤醒。将军睁眼,看到自己儿子。那个最小,自己最喜爱,最有天赋儿子。
那依然是和自己年轻时样威武沉稳脸,精敛凝重表情仿佛他是刚从场激烈战斗中走来。他手里握着支光秃秃剑柄,笔直地站在那里,额头上个被撕裂伤口流出血把他整个脸都染红,但依然不能够掩盖他英勇神情,胸口那里有个被什恐怖武器透过而留下血淋淋大洞。
“你……”将军没敢乱动,怕这影象受到惊扰突然间就消失。他不知这是儿子灵魂,还是自己思念所造出幻象。
“父亲大人,遵从您教诲,直到最后也在竭尽全力地战斗,在最辉煌战斗中失去生命,死是个战士最光荣归宿。”他站得很威武,牢牢地握着手里那支剑柄,胸膛上那个可怕伤口仿佛就是个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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