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再进沼泽深处,就定要把水薄荷和除虫菊这两种草磨碎涂在衣服和皮肤上。即使是你有驱虫油也定要涂,因为里面有几种毒虫只怕这两种草味道。”阿萨用很郑重声音对女子地说。
“就这两种草?到处都有,这不是?”女子随便就从篝火周围找到。
当然,这两种药草确实是有驱虫效果,自从进入沼泽之后阿萨身上也直涂着,只是这两种草药绝没有冒险者公会特制驱虫油那有效果。这三天中,在树洞中黎明时分阿萨醒来后第件事情就是用尽量轻微动作把腋下和裤档里有时候还在头发里蜈蚣之类毒虫拣出来。
当然,沼泽更深处也没什只害怕这两种药草毒虫。
看来无论什技巧都是锻炼出来。即使再难,再违背人本性东西只要多练习,就会习惯,然后熟练,甚至沉浸其中。有之前演练机会,阿萨说出这个极度恶意谎言中最恶毒部分时候语句已经很流畅,声音也很平稳,只是直不敢看那双发亮眼睛。他用树枝挑篝火动作
法。并不需要再去设什圈套,也不要布置什假象,不需消耗体力,更不需要浪费宝贵时间,只要就趁现在,这篝火旁边小会儿,就可以让追猎者浪费掉相当时间和体力。
这个发现让他心跳猛然剧烈起来。
“行吗?”女子眨眨眼睛,她眼睛不大,睫毛很长,眼角有些下吊,大概即便是生起气来也会有种朦胧笑意在里面流转。
篝火很亮,眸子很黑,火光从里面映出来显得柔和温暖,但是阿萨不敢直视。他移开眼光,深深地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语调自然点。“对不起,不行,有很重要很紧急事情。”
“哦,是吗?”女子毫不懂得如何掩饰语气和表情中失望。
“从这里向西走上大概半天地方,生长有几种这个沼泽特有草药,大概有独特治疗作用。”阿萨觉得自己面部扭曲,声音走样,话意思也含糊不清。这是他第次对个很友善人说个极度恶意谎言。而且是对个女子。
“大概?什意思?”
“恩……哎……看见只蛮牛,不对,是两只蛮牛……就是蛮牛在互相打架,有只后腿受伤,哎……不,好象是前脚……不……好象是……反正总之被咬伤,很严重伤。趴在地上要死。然后它就去吃几种草,敷在自己受伤地方,然后过会儿就好。”情急之下,阿萨把幼时从老冒险者那里听来个狗打架故事照搬过来,意思不怎通,话倒还越说越流利。
“哦?真?你说说是什样草?”女子睁大眼,目光让阿萨觉得仿佛又看见五天前晚上那只激射而来弩箭,差点作出低头弯腰前翻躲闪动作。女子很麻利地从背包中翻出来纸笔。
“就是淡黄花……”阿萨把几种野草药特征混合搅乱胡说通。女子认认真真地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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