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这种心情以某种方式记录下来,等他回过神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将吉他抱在手中,任由双手划动琴弦。至今为止从未想到过旋律股脑地喷涌而出。
种子效果大概持续两个小时。效果并非突然消失,而是逐渐变弱。雅哉慢慢地恢复常态。
雅哉清晰地记着处在幻觉状态中情景。他真实地觉得,自己并非是大脑变得不正常,而是在精神上处于种很高层次感觉。他所经历感觉并非是错觉,证据就是,在幻觉状态中萌生对父母感激之情还留在心中。
过几天,雅哉把这次尝试告诉工藤,语气里满是抑制不住兴奋。
“是不是觉得能收获些东西?”对于雅哉反应,工藤看起来也很满足。“但是有点,要适可而止,不能依赖上那个东西,因为那不是什魔法。”
“喝下去话世界会发生变化。你试试就知道,不可言状感觉。放心,这不是什违法东西。可能会有点恶心和腹痛,但完全在可以承受范围之内。如果觉得有什不适,不吃就行。到时候剩下种子就还给,因为这是很珍贵东西。”
雅哉看着小小种子。世界会变?——他实在无法想象种子所蕴含那种力量。
那天晚上,雅哉个人待在自己房间里时候,他决定尝试下。因为工藤说放着音乐会更好,所以雅哉摁播放器开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是他们最近刚刚录好首原创曲子。CD直放在里面没取出来。
他把种子从袋子里倒出来。工藤说次吃五粒就足够。
他感到有点恐怖,把种子放在嘴里,闭着眼,喝几口可乐冲下去。因为他听工藤说,喝可乐比较好咽下去。之后,他坐在床上。
“知道。”雅哉回答道。
雅哉把种子事情也告诉尚人。但是尚人半信半疑。雅哉说:“试下就知道。”
感觉有变化是在十几分钟之后。正想着“什变化都没有”时候,那种感觉突然袭来。
首先,眼前景象开始摇晃。刚开始他以为是视力出问题,但事实并非如此。景象摇晃是有方向性和节奏感。马上,他就意识到那是为什——跟正在播放音乐有关。看起来,周围景色在呼应着音乐旋律和节奏摇晃着。
发生变化不仅仅是视觉,雅哉发现自己听觉变得无比敏锐。他觉得自己不仅是用耳朵,而是用全身在听音乐。他能够正确地捕捉到所有乐器发出声音。他感到自己全身细胞都在应和着音乐。
突然他感到自己明白什。所谓音乐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既不是制作出来,也不是拼凑而成。为什这简单道理直到现在才发现呢?
接着,种难以名状幸福感降临在他身上。他觉得不仅看破音乐本质,也看清很多事情道理。他明白自己为什会降生在这个世界,同时,对父母深切感谢之情也溢满心头。雅哉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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