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弘昌那边后来进展如何?”织田问。
“还在苦战中。”西方话说到半,脸色暗下来,“弘昌并不打算改变口供。今天早上们又找来园子问遍,她也是样。”
“这两个孩子还挺倔犟。”
“专案组人压倒性地认为,园子说应该是实话。”
“只有弘昌个人在说谎?”
西方盯着空中某点,又将目光转到勇作身上。
“瓜生晃彦知道须贝偷走资料?或者是当他去须贝家时,正好发现那份资料?”
“不知道是哪种情形。”勇作虽这说,但他相信应该是前者。
“嗯。”西方缩起下巴,“其实,今天早派人去问过晃彦先生。他说完全不知道须贝拿走资料是什,他好像很久没打开过保险箱。”
“这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情有些阴郁。
“老实说,觉得很莫名其妙。”西方用食指笃笃地敲着桌面,“假设须贝正清考虑投入某种新事业领域,难道他是为此才想得到收藏在瓜生家保险箱里资料吗?企业事是不太懂,但那种几百年前资料派得上什用场?”
“嗯……也不清楚。”织田缩缩脖子。
西方重重地叹口气,从椅子上起身。“前几天你们去过须贝家,想再调查次须贝正清从瓜生家拿走资料,刚才又让他们去趟。现在还没有回复,看来是没找到。”
“想须贝定是将东西带回社长室,所以今天曾和中里专任董事交涉,希望他让们查看社长室,但他说那里是机密重地,拒绝。不过,他们表示会代为调查。”
“以目前情形看是这样,不过根据最近接获消息,他说也不见得全是假话。”
西方拈起桌上报告,递给织田。原本坐在会议桌角勇作也走到他们身边。
“凶手如何处理十字弓是个问题。假设弘昌是凶手,他实际作案时没有使用十字弓,
“他说那是个古董保险箱,平常也不使用。就算们不相信他说辞,也没有证据拆穿他。”
“想搜查他家。”
织田咋舌道:“胡说八道!你凭什口咬定东西在瓜生晃彦家里?”
“再说,”西方也开口,“这和找凶器不同。就算找到那份资料,也未必就会对调查有帮助。”
“这很清楚,问题是……”勇作其实想说“你们在兜圈子时,真正凶手早就逃逸无踪”,但他隐忍下来。
听到织田报告,西方脸上浮现抹复杂笑意。“就算东西真在社长室,UR电产也不会轻易让们看。那应该是很重要东西。”
“他们或许会说:‘资料是找到,不过们不想公之于世。’”
“没错。那些资料内容目前和命案并没关联,所以们也无法强迫他们。”
西方似乎有几分放弃。
“以前也提过,”勇作向前跨出步,“须贝遇害当天,瓜生晃彦去过须贝家。有没有可能是他当时发现那个档案夹,前去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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