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只要是和瓜生家有深厚交情人,都可能想救弘昌。”
“如果,”织田插嘴说,“这封密函出自关系人之手,只是单纯想救弘昌,那信上写不就全是捏造吗?连在现场看到十字弓证言也是假。”
“问题就在这里。”西方像要强调这封密函重要性般,靠向椅背重新坐好,“现阶段们无从断定这人究竟是谁。不过,这封密函当中,有某些部分确实提到真相,即关于十字弓藏匿情形叙述。首先是树木,信中极为详细地说明,那是棵树干很粗、枝干在及腰处分为二杉树。由于弘昌以嫌疑人身份浮出水面,因而这点不太受重视,但现场附近发现脚印。其次是十字弓装在黑色塑料袋里这点。案发次日发现十字弓时,确是装在那种袋子里。可是,报纸等新闻媒体并没有公布此事。”
众人沉默很久。密告者写得如此详细,肯定曾亲眼目睹十字弓。
“如果真目击到现场有十字弓,寄信人就应该是和命案无关人。”渡边说,“命案关系人不太可能碰巧在现场。”
先到真仙寺附近适合男女幽会宾馆或酒店调查。如果寄信人所言属实,她很可能是那种地方客人。”
然而,他们行动没有得到期待收获。虽然确有几家那类宾馆,但般而言,住宿者名单根本不足以采信。两人见店里员工,也没有打听到有用线索。两人四处奔走,到傍晚才回岛津警局。
“们大体记下去宾馆客人名字和住址,但认为那些大概都是假名。”
西方听着织田报告,脸不出所料表情。“没有看到山田花子这个假名?”
“很遗憾,没有。”
勇作也认为这个意见合情合理。
西方说:“警部补说得没错,命案关系人确不太可能碰巧在现场。所以寄信人不只是个想救弘昌人,还以某种形式涉案或知道真相。”
此言出,四周顿时阵骚动,甚至有人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起身。
“你是说,有人明知真凶是谁,却故意隐瞒?”渡边脸上露出激动神色。
“用不着那惊讶吧。”西方神情和属下正好相反,他沉稳地说,“这起命案其实发生在很小人际圈子中。嫌疑人都是被害者亲戚或身边人,就算有人知道真相也不足为
“哦。不过就算真如信中说那样,她大概也会尽力掩人耳目。”西方又补上句,“你们辛苦。”
其他刑警也回来。他们好像去出租车公司调查。寄信人当天早上不见得是走路去真仙寺,可能从哪里搭车而去。然而,他们似乎也没什收获。
“假如这个密告者不是信上所写那种女人,又会是谁呢?与命案有关人?”渡边警部补征求西方意见。
“当然也应该考虑这种可能性——对方是为救瓜生弘昌,才使出这种手段。因为只要在作案前将十字弓藏好,就能制造出弘昌不在场证明。”
“瓜生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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