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也不太清楚。”
“嗯……”山上老人抱着胳膊,“听说过那件事,不过不太清楚。晚年时候,有次不知道聊到什,他曾随口提过。”
“你们当时很少往来吗?”
“倒也不是,”山上眨眨眼睛,“因为也很忙,没空对彼此工作表示关心。不过记得,听到那件事时,还问过他,为什明明拥有间大医院,还要跑去做那种工作呢?他好像回答,因为有很多事情在医院里不能做。”
“不能做……”勇作感到纳闷,医院里不能做事,在家企业医护站里又能怎做呢?
勇作拿出名片再度自介绍后,看到矮桌上摊开着本像是相簿或旧日记东西。
“听说你想问上原事,就将这个从壁橱里翻出来。最近没怎想起他,不过这样看着从前照片,还是很令人怀念。”
“您和上原先生是同学?”
“直都是。”山上老人眯起眼睛,“们是同追求医学知识伙伴。不过,们才能完全不同。他简直就是为研究医学而生,出生在医生世家,又注定是医院继承人。恩师们也自叹弗如。”
老人将旧相簿转向勇作,指着贴在左页最边上张黑白照片。泛黄照片中有两名身穿白袍年轻人。“这是,这是上原。”
好不容易抵达山上家,勇作穿上途中脱下西装,按下玄关门铃。那是所前院种满花草树木、古色古香房子。
在玄关相迎是位瓜子脸、气质高雅妇人。勇作已经打电话约好时间,他报上姓名,妇人马上笑容可掬地请他入内。
“真是不好意思,提出这种不情之请。”
看到勇作过意不去样子,妇人满脸笑容地摇头。“自从接到刑警先生电话之后,爷爷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呢。能够聊聊往事,他高兴得不得。”
“那就好。”
“说起来,在那之后上原医院就改建,对吧?从原本木造房子变成栋红砖盖成雄伟建筑。”
山上老人仿佛正忆起当年景象,眼
左边那个好像是山上。勇作将照片和本人比对,果然有几分神似。
老人像是洞悉他想法般地笑。“毕竟是快六十年前照片。”
勇作从他张开口中,意外地看见口白牙,大概都是假牙。
“其实,今天想请教不是那久远事情。”勇作决定进入正题,“不过,算算也是三十多年前事。您知道上原先生曾经派驻在家叫瓜生工业公司医护站吗?”
“瓜生工业。”老人仿佛在细细品味每个字似复诵遍,说,“你是说他曾经待在那家公司员工医务室?”
沿面对后院走廊没走几步,妇人在第二间房前停下,隔着纸拉门通报勇作来。
个爽朗声音传来:“请他进来。”
“打扰。”
“哎呀,你好你好。”
山上鸿三像是个上年纪文艺青年。他戴着金框眼镜,稀疏白发往后梳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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