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惜点印象都没有。”
尾藤缩紧本就窄小肩膀。行惠听到要调查正清书房,于是把他找来。
“命案发生前天,听说你和须贝先生为看瓜生前社长藏书,去瓜生家趟?刚才夫人说她看见旧资料夹,是不是从瓜生家拿来?”
“可能是。”
“那到底是什东西?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须贝正清书房和瓜生直明正好相反,重视实用性甚于装饰性。房里连张画都没有,每面墙都塞满书柜和橱柜。那张大得令人联想到床铺黑檀木书桌上放着电脑和传真机。
“那天……命案发生前天,外子回到家就马上跑到这个房间,好像在查什资料。”
行惠淡淡地说。丈夫遇害才过天,但肩扛下须贝家重担她,似乎已重拾冷静。
“什资料?”织田打开抽屉,边看里面边问。
行惠摇摇头。“端茶来时候,只看见他好像在看书。那不稀奇,也没特别放在心上,所以才没告诉警方。”
解他这个人之前,就已意识到他存在。怎说呢?该说是们不投缘吗?总之,总会下意识地想排斥他,就像磁铁同极相斥样。”晃彦将杯中剩下葡萄酒饮而尽,像是要映照出什似,将玻璃杯举至眼睛高度。
“但不可思议是现在却对他有种怀念感觉。每当试图回想漫长学生生活时,什都想不起来,脑海中却总是鲜明地浮现出他——和仓勇作。”
“因为你们是宿敌吗?”美佐子说出从勇作那里听来话。
晃彦复诵遍,说:“是啊,这或许是个适当说法。”他频频点头。
“不过,还真稀奇啊。”
“不,因为,”尾藤露出怯懦眼神,“跟其他警察说过好几次。须贝社长说想自己个人参观前社长书库,和瓜生夫人才直都在大厅里。因此,完全不清楚须贝社长对什书感兴趣。”
织田闻言重重地叹口气。
勇作决定放弃从行惠和尾藤口中问出有效证言希望,开始寻找行惠印象中那本厚资料夹。巨大书柜从地板直延伸到天花板,但资料夹数量并不多。环顾圈下来,书柜中似乎没有他们想找东西。
“你先生在
“那是本怎样书?”勇作问。
行惠以手掌托着颧骨,微偏着头说:“印象中……好像是本像资料夹东西。”
“多厚?”
“挺厚,大约这样。”行惠用双手比出约十厘米宽度,“而且感觉挺旧。当时瞄眼,纸张都泛黄。”
“资料夹……纸张泛黄。”织田用右手搓着脸,像在忍耐头痛,转而问站在行惠身边男子:“尾藤先生,你呢?你对那个资料夹有没有印象?”
“什?”
“第次听你提起小时候事。”
晃彦像突然被人道破心事般移开视线,说:“也有童年啊。”
他从椅子上起身。盘中烤牛肉还剩下近三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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