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
死柄木:“你他妈给老子下来。”
这次黑雾却没有像原来样直接选择听从他指令,他不明所以跟着死柄木念遍这个奇怪词组。
什钢管?
黑雾顺着死柄木手指方向,朝着着高高竖起似乎已经顶到天花板铁管向上看去,死柄木也懒洋洋地抬起头。
长长钢管如同竹子样节套着节不断延长,直到延伸到天花板位置,两人看到某些熟悉部件。
——正是酒高脚座椅座垫底部旋钮。
小鬼原因啊,第天就到处乱跑,呵。”死柄木冷笑声,“真想给老师看看,这就是他看中人吗?想让来照顾那小鬼,做梦。弟弟这种东西啊,可不承认。”
自言自语死柄木似乎又想到什,开始病态地笑起来,沟壑众横嘴唇咧开,声音就像是浸在恶意中般,“啊,差点忘,这附近最不缺就是杀人犯、强盗啊,运气不好话啊——还能遇到些恋童癖呢,说不定走出去,那个小少爷就被人盯上。”
“黑雾你还是快出去找人,再晚点可能尸骨无存呢,下子就GAMEOVER啊。”死柄木张开双臂,又猛收紧,泛着红丝眼睛格外诡异。
“死柄木!”黑雾严厉地叫着他名字。
“反正是绝对不会出去找他,死心,黑雾。”死柄木无所谓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黑雾,他发动个性直接崩坏只爬上台虫子,表情格外嫌恶,“去死,垃圾。他是死是活跟有什关系,不过是个垃圾而已。还有,黑雾,你多久没有打扫?哪里来那多恶心虫子。”
他们为什会用这种视角来看呢?
原因就是——
他们谈论者对象,光宙优就坐在个不知道被谁改装过酒座椅上,把自己升到天花板上面,还把天花板打穿个巨大黑洞,站在上面边转着圈圈边悠哉地听着他们谈话,黑色短发在天空中飞舞着,显得格外潇洒。
——和嘲讽。
死柄木:“……”
穿好外出衣服黑雾走到电脑屏幕面前,并没有理睬死柄木抱怨,他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刚刚才离开首领。
正在他犹豫时候,身后还在拿着纸巾疯狂地擦手地死柄木弔突然偏过头打量起旁边根突兀物品。
“话说啊,黑雾,你什时候在大厅装根钢管,这是你品味吗?你是要用这个跳舞吗?丑死,给拆掉。”
死柄木把纸巾也崩坏成粉末,他五指轮流敲打着桌子,漫不经心地说着任性话。
“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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