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翡:“……哦。”
谢翡把农夫山泉接到手里
这个人形自走哔哔机到医务室门口自发闭麦,在校医对面椅子里坐下后,问句才答句。
校医给量体温,38.5度。
三分钟后,谢翡光荣收获堆退烧药、消炎药和感冒药,然后就被轰出去。
回教室过程中,顾方晏带谢翡去趟食堂。谢翡以为顾陛下这是饿,要买点夜宵,自觉坐到离门最近椅子上等待,谁知过会儿,他面前出现瓶水。
红色瓶盖红色瓶封,这是瓶价值两元人民币农夫山泉。
“医务室。”顾方晏给他答案。
学校里路灯不多,大雨笼罩之下,到处都黑沉沉。谢翡顶着昏沉脑壳站在教学楼门口,眺望漆黑雨夜,感觉无论去哪里都格外遥远。
“要不还是给喊个救护车吧。”谢大少爷生出点儿怯意和懒惰。
顾方晏撑开伞,站在门廊阶梯下,目光平静地看着谢翡,就像之前回学校时那样。
谢翡嘟囔句“好吧”,迈开腿走过去。
不深,像凝积多年琥珀,折着白炽灯灯光,看上去清澈透亮。
目光也凉,落到身上轻飘飘。
倏然,顾方晏抬起下手,也就是这个瞬间,谢翡坐起来。
“好吧去。”谢翡低声道,“医务室在哪?”
顾方晏:“操场往北,顺着小路上去,再朝西走。”
水是递给他,显然是要他喝意思。瓶身表面没有凝结水汽,看样子是常温。
大概是叫他多喝热水意思,但由于没有热水,退而求其次给常温矿泉水。
这刻,谢翡觉得顾方晏左半边脸写着“直”,有半边脸写着个“男”。
不愧是被称为A中之A男人,直男思维贯彻得非常深刻,亏得是长张帅得人合不拢腿脸,否则大半辈子都得打光棍。谢翡做个深呼吸,抬起头:“顾哥觉得吧……”
顾方晏没让他把自己觉得什说完,下颌扬,看着那堆药说:“难道你打算把这些药干咽下去?”
上课时间,学校里安静得过分,走在路上,除雨声,很难听见别。谢翡不喜欢这种氛围,开始没话找话。
“顾哥你是个好人,特别为同学着想,该送你面锦旗。”他说得特真诚。
“还要去论坛上为你洗白,你人设根本不是人形自走制冰机,你就是冬天里太阳,为可怜人们带来光明和温暖。”
“你还是指路明灯,没有你,根本找不到前进方向。”
“……”
“?”
谢翡只在进学校那会儿分得清东南西北,因为他们学校正门又叫东门,走两步绕两圈后,就找不着北。
他瘫回去:“操场那大那圆,鬼能分得清哪边是北。”
谢翡从顾方晏眼底品出点儿无奈意味,接着见他放下试卷,座位里站起来。这是要带自己过去意思,谢翡赶紧跟在后头。
坐他俩前面夏路惊讶地“嘶”声:“你们去哪儿?去,小谢脸色怎这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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