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瞒不住,也想过总是这样太麻烦,不如干脆撒谎说接收到老爸念。可是,肯定会不停有人问具体是什念。到时候怎回答?总不能说必须保密吧?”
“祈念内容绝对不能对其他人透露,这样说呢?”
“怎可能?”壮贵双手用力上下摆动,“你是神楠守护人,难道不明白祈念意义吗?祈念原本目是让家之主把信念和理念传给继承人。以家来说,就是匠屋本铺今后该怎经营。董事会那些人如果问老爸是如何考虑,该怎办?现编?”
“那是不太好。但您把能想到都说出来不就行?”
“能想到?”壮贵眉头皱得更紧,“想到什?”
“是啊,怎?”壮贵目光锐利起来,“难道你想出好主意?”
“嗯,其实很简单。”
“怎做?”
“会儿您回到车上跟福田先生说,您和此前样在神楠里点燃蜡烛回忆父亲,结果以前没有感知到父亲念都清清楚楚地传递过来。怎样?”玲斗微笑着看向壮贵。
“什?”壮贵瞪大眼睛,“你是认真吗?”
悬在半空月亮呈现出完美圆形。玲斗拿着装有蜡烛纸袋在值班室前等候。个人影从鸟居对面走来,从身形可以看出是大场壮贵,脚步声略显沉重,似乎对今夜祈念依旧抗拒。
玲斗起身迎接。“晚上好,恭候多时。”
“别这假惺惺。”壮贵撇撇嘴,“其实你心里想是,这小子屡教不改,竟然又来,是吧?”
“没有事。”
“不用骗,这想很正常。如果是你,早就看笑话。”
“当然是您父亲想法。如果大场藤郎先生还在世,他会怎做,会怎考量?您定可以想到。”
壮贵脸厌烦,转过头去。“别说风凉话,你解吗?”
“不解,但上次您跟聊很多。您父亲曾说,即使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把您当成亲生儿子,这点不会有任何改变,还说要尽他所能地教导您、锻炼您,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您父亲说这些都出自真心,那他信念和理念应该早就渗透到您心里,哪里还需要通过寄念和受念来传达呢?至少在你们父子之间是完全不需要。”
壮贵看上去如梦初醒,很明显,他受到冲击。这种解读从未在他脑海中出现过。他很快抬起手,在脸旁摆摆。“你太高看。像这样人怎可能接替老爸呢?”
“是
“非常认真。”
“别开玩笑,怎可以这做?”
“为什?”
“这种谎话没两天就会被拆穿啊。”
“怎会呢?其他人无法受念,只要您不说,就没人知道。”
“不会笑您。福田先生呢?”玲斗看看壮贵身后。
“他在车里等着呢。”
“这样啊,那正好。”
“怎?”
“上次您把切告诉之后,不是说既然是神楠守护人,就应该给您提供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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