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双手合十,向儿子深深鞠躬。“寿明,妈妈知道你无法理解,可真没办法,别再说。葬礼结束,定全部告诉你。”
寿明不是铁石心肠人,看着母亲这样恳求,他不可能再去责怪,反而有点担心究竟是什让母亲这样苦不堪言。“葬礼结束后,您真会把切都告诉吗?”
“保证。”贵子坚定地答道。
听母亲口吻,寿明觉得她并没有欺骗自己。“好,不过爸走事,您要通知他。”
寿明隐隐盼着喜久夫会在葬礼当天突然现身,但期待还是落空。父亲亲朋好友和生意上合作伙伴都来,为他举行场隆重告别仪式。自始至终,佐治家长子都未到场。作为丧主,贵子致辞时对喜久夫只字未提。
时光吧。母亲不可能只满足于给街头卖艺哥哥些零钱。
此后,母亲似乎直定期去见哥哥,父亲则没有再让寿明跟着,他不知道父亲是对哥哥彻底失望,还是委托信用调查公司解哥哥经济状况。总之在佐治家,“喜久夫”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出现过。
光阴荏苒,寿明通过相亲结婚,不久女儿优美出生,佐治建筑公司也顺理成章地由他接手。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他都忙得不可开交,杳无音信哥哥早已变得可有可无。喜久夫在什地方、做着什,他概不知。
日子天天过去,不得不与哥哥联系时刻终于到来。弘幸因心肌梗死昏迷不醒,在医院去世。由于没有任何征兆,全家人都不知所措。
主办葬礼是贵子,但前来吊唁人多是生意上伙伴,所以守灵和出殡等事宜其实都是由寿明操办,关于哥哥喜久夫事自然也得考虑周全。即便这多年杳无音信,但长子在父亲去世时都不露面,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葬礼当晚,只剩下贵子和寿明母子二人。“都是错。”母亲第句话就是忏悔,随后她把喜久夫事五十地说出来。
考上音乐学院时,喜久夫也曾满怀希望,可迎接他却是当头棒。他很快见识到同求学伙伴们高不可攀才华和深不见底实力,完全丧失信心。他曾被周围人称赞为天才、神童,原来那只不过是因为他身处井底。他顿时明白,像他这样只会弹弹琴人,在广阔音乐天地中简直像路边
“您得和哥说声。”寿明对母亲说道,“能联系上吧?知道您也有自己考虑,所以直以来什都没问,但这次不样,您定得劝他回来趟。”
母亲没有点头。“跟他说也没用。”
“为什?要是还记得点养育之恩,总该出席下葬礼吧!如果不来,他还算是个人吗?妈,难道您不这认为吗?”
贵子表情痛苦地听完儿子话,沉默良久,终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说道:“你爸葬礼结束后,会告诉你切,现在就别为难妈妈。”
“什?葬礼结束后?您觉得这样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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