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值班室路上,滴冷雨落在玲斗脖颈上。天气预报说明天天气不好,没想到雨这会儿就下起来。
雨势渐猛,玲斗钻进被窝时已经可以听到雨滴敲打地面声响。天气预报还说,明天天将持续降雨。玲斗叹口气。雨天既不能清扫神社,也无法打理神楠,看来天都要闲下来。他闭上双眼,心想很久没有看过电影,不如去看场。这时,个念头闪过——要不约优美出来?但他立刻打消。他明知道这不切实际,但当幻想破灭时还是会感到失落。
雨连下两天,其间玲斗并没有去看电影。想到还要冒雨走到车站,他就觉得麻烦,这两天三餐都用便利店便当凑合,忍着没洗澡。
祈念记录输入工作停滞阵子,趁现在时间充裕,玲斗决定继续,没想到有新发现。通常某人在新月夜来祈念,与其同姓人会在段时间之后满月夜前来。有时满月夜来不止人,比如个名叫铃木太郎人在新月夜祈念后,大约年后满月期间,铃木郎和铃木二郎两人连续两晚都前来祈念
看到树林中透出手电筒亮光,玲斗从椅子上站起,快步走向披着大衣、围着围巾男人。“您辛苦。祈念还顺利吗?”
“托你福,很顺利。”男人笑容柔和,“烛火已经熄灭。”
“谢谢您。您回去路上还请注意安全。”
“下下个月打算再来趟,到时还要麻烦你。”
“知道,届时会在此恭候您。”
男人转身朝台阶走去。目送他背影消失后,玲斗进入树林。神楠里与平常无异。烛火已经熄灭,烛台前信封里装着张万元纸币。玲斗拿着烛台小心翼翼地走出神楠。
住在柳之酒店那晚是新月夜,已经过去三天,其间每晚都有访客前来祈念,从明天开始便暂时无人预约,下次祈念客人来访是周后将近满月时候。
祈念到底是怎回事,玲斗相信他推理应该没有错。通过这三天看守神楠,他对此更加深信不疑。前来祈念人大多是看起来已经退休老人,他们或许意识到人生即将走到终点,想对子女说些什也不足为奇。但这应该与普通遗言不同。像优美所说,若只是遗言,写下来就好,对其他人来说也更具说服力。如果只给特定人留下遗言,旦因遗产继承等问题产生分歧,祈念也发挥不出任何作用。
像今晚那个男人样定期多次前来访客,也很难理解。听说有人会反复修改遗言,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大概没人会这做,至少不会计划下下个月定会来修改遗言。然而,玲斗查阅祈念记录,同个人多次在新月夜来祈念情况并不少见。他很想问千舟,但知道千舟肯定不会回答,顶多只会说“你着眼点很好,继续加油吧”。
千舟这几天直没有联系他。本以为千舟会询问在柳之酒店住宿情况,没想到并非如此。千舟为什要让他在那家酒店住上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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