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第次出席这种场合。”
“神经不必绷得那紧。你要相信自己参加这场宴会名正言顺,只要不卑不亢就好,不过不要虚张声势。相较于虚张声势人,人们更害怕泰然自若人。彻底放松,明白吗?”
“好,尽量做好。”
“做好之前,先把两只手从裤兜里拿出来。简直不像样!”
“啊,对不起。”玲斗缩缩脖子,慌忙从西裤口袋里抽出手。
“这个世界上,只有社长个人公司不知道有多少家。你是值班室负责人,自然需要有符合身份头衔。”
“啊?是负责人?”
“对,不然你觉得是什?”
“还以为是见习生……”
“是见习生,但也是负责人。你要严格要求自己。”
说给你听。”
“嗯,不过更喜欢听关于您那部分——您离开亲生父亲生活,还继任神楠守护人……”
“还是那句话,关于祈念事是不会告诉你。”千舟竖起食指,左右晃晃。
“知道,不过最近发现些新线索。”
“哦?什线索?”
会场位于家顶级酒店。玲斗不自觉地耸起肩,但想到千舟话,他就挺直脊背昂首阔步起来。仔细想,他今天所穿西服档次其实和这家酒店档次不相上下。
宴会厅门前已经聚集大批宾客,看起来都拥有十分显赫社会地位,站在那里落落大方地相互攀谈着。
“去签到,这个交给你。”
“明白。”玲斗双手将名片夹高举齐眉,致谢后装入西服内兜。最近,千舟总是不遗余力地激励他。
列车驶入新宿站。玲斗跟着千舟从车站出来,感觉天气异常寒冷。他身体突然僵硬起来,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气温低。“千舟姨妈,糟。”
“怎?”
“开始紧张。”
“真没出息。”千舟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玲斗,“拿出男子汉气概来!”
“在新月夜祈念人和在满月夜祈念人之间可能存在某种联系。”玲斗将输入祈念记录时发现情况说出来——访客在新月夜祈念后,拥有相同姓氏人就会在满月夜前来祈念,几乎都是如此。“这两个人定是家人或亲戚,他们祈念之间定有某种关联。怎样?推理是不是已经接近正确答案?”
“嗯……”千舟略作思考,“关于这点,仍然无可奉告。你着眼点很好,但重点是新月夜和满月夜祈念有何不同?新月和满月有什关系?难道只是代表着阴阳、正负、善恶吗?希望你能凭自己力量找到答案。”
“知道,会努力。”玲斗答道。千舟没有直接否定他猜测,这让他感到丝喜悦。
“对,有样东西要给你。”千舟从包里掏出个扁平蓝色皮夹,“这个拿好。”
玲斗接过,只见里面装是名片。看到上面印着“月乡神社值班室管理主任直井玲斗”,他吓跳。“主任……神社明明只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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