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讲清楚来龙去脉,得先说说自己。不过你也知道,上年纪人聊起从前事就会没完没,越是以前事记得越是清楚。”
“没关系,想多听些。”
“好,那得再点杯饮料。”千舟向女服务员招手。
注释
[1]“压箱衣”和“胃肠药”在日语中发音相近。
“为什没资格?你也是亲戚。”
“您这说,很开心……”玲斗口气喝光可乐,又将旁边杯子里水饮而尽。他抬起头,目光正巧碰上千舟视线。“您怎?”
“真吗?”千舟反问。
“什?”
“你说很开心,这是你真心话吗?”
舟默然不语,喝口红茶,把杯子放回茶托,冷冷地盯着玲斗说道:“这是自甘堕落,也可以说是用你母亲当挡箭牌。”
千舟话像是柄利剑刺中玲斗心。他觉得受到巨大打击,无言以对。
千舟从放在身旁挎包里拿出手账,打开看许久后抬起头。“明晚六点柳泽集团举办答谢会,宴会上招待都是平时关照集团贵宾,你要和起出席。”
玲斗吃惊,险些把刚喝可乐喷出来。“也要去?”
“你是神楠守护人,必须向家族亲友介绍,所以才给你购置西服。不然你觉得是为什?难道以为时兴起,想要将你打扮番?”
“没骗您。”玲斗不明白千舟为什这问,“如果没有您,还在监狱里呢。您给找住处和工作,打心底里感谢您。有您这好亲戚,当然很开心。”
千舟垂下眼帘,双手抚摩膝盖。“你母亲有多辛苦,也多少想象过——独自抚养和已婚男人生下孩子,实在太不容易。可从没帮过她哪怕次,甚至尽量避免和她产生任何联系。很担心你会因此恨,埋怨为什不早点出现,为什不在你母亲还在世时提供帮助,而直到今天才来帮你。”
玲斗擦擦鼻头。“想您定有什苦衷吧。提到这件事时候,外婆总是吞吞吐吐,不愿意说清楚。只想告诉您,从来没恨过您。”
“这就放心。”千舟视线停留在半空,微微点点头,似乎下定什决心。“明天必须让你和柳泽家人见面,如果你无所知确不太妙,今天就和你详细说说你和柳泽家关系吧。”
“特别想知道这个!”玲斗正襟危坐。
“不,隐约觉得有什理由,但没想到……”
“明晚六点,不许忘记。”
“这也太突然。”
“你有安排?明天应该没有访客预约祈念。”
“没什安排……可真没关系吗?这种人也有资格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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