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北楼道:“烈酒太苦,味道不佳。”
千年醉大名谁人不晓?曾有年,晏无书弄来好些,叫正在练习力气容远搬,结果容远不小心打砸坛,苦冽味道盈满整个道殿。
自那之后,提起千年醉这个名字,萧满鼻尖便会闻到烈酒刺鼻到呛人味道。
他对别北楼评价很认同:“所言甚是。”
下刻,却见别北楼从乾坤戒中取出些东西摆开在桌边,重新拿起那壶酒,道:“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不妨试试,看能否将它调制得好喝。”语气里有几分轻快笑意。
隔阵,别北楼抬起头,隔着白缎看定萧满:“你不喝酒?”
“你不也没喝。”萧满回看他。
“也不动筷子。”
“你亦然。”
两人来回说几句,别北楼伸手,将桌上酒瓶拿起,看看贴在上面酒名,对萧满道:“这酒是醉千年。”
……这位莫非就是您道侣?啊,表人才!您二位当真般配,当真般配。”
别北楼:“们……”
这胖子家有喜事,看见两个人凑块儿,就觉得人家是对儿,认定之后,根本不给别北楼解释机会,热情招呼两人入内:“来来来,二位请这边入座。”
萧满身后跟着夫渚,见,又是副惊喜神情:“这是否就是传说中仙鹿?得此见,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夫渚没理他。但不妨碍他热情,脸上笑容更甚,冲阿秃比个请:“仙鹿也请,仙鹿也请。”
萧满看向那些东西,有用特定阵法保存起来鲜花,也有干花,还有果子,以及叫不出名字水。
别北楼如调配丹药般调这壶酒,起初有些迟疑和不确定,渐渐动作快起来,不多时,雅间之内溢满花香。
弄足足刻钟。别北楼收拾好用剩下材料,将酒壶盖好,放到桌子中央,对萧满道:“现在,它应当具备提神醒脑之效,再静置阵,就可以喝。”
萧满平平“哦”,仍旧兴趣缺缺。
吉时将近,酒
“哦。”萧满反应很淡。
然后就见别北楼把酒放回去。
萧满眉梢挑,眉宇间浮上点儿说得上是好奇,但又不完全是神情,问别北楼:“你就拿起来看看?”
“对。”别北楼应得理所当然。
萧满又问:“不喝?”
这胖子是岛上富豪,酒楼是自家产业,无论楼大堂还是二楼雅间,皆布置成片红。他引着两人鹿上楼,路都在夸赞别北楼在岛上救死扶伤善举,自顾自说着,不必别人搭话。
就这样来到雅间,推开门后,摊手指向布好酒席说道:“酒水皆已备齐,二位千万不要客气。”
作为新郎父亲,今日他甚为忙碌,此话落,便有事找来,当即说两声抱歉,替他俩合上门离去。
此刻算早,二楼还没坐太多人,但楼里楼外甚是喧嚣,萧满落下道绝音术,声音里嗑远去。
他和别北楼相对而坐,桌上有酒有菜,摆盘相当精美。但两人就这般坐着,谁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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