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对面曲寒星愣。
晏无书这些年是喜欢烧菜,但从不会问他们要不要吃什,做好后更不会叫他们来吃。
起初那会儿,曲寒星摸不清他心思,还是容远带着他,自个儿到厨房拿碗筷,再蒸上盆米饭,配着把那些菜吃掉。
师父厨艺那是比五鼓楼师父不差半分,师父这话嘛……听上去要亲自烤似。曲寒星觉得自己捕捉到什,眼睛微微眯,转身跑向厨房:“方才处理好批,这就去拿!”
曲寒星来去如风,鱼都剖好腌上,他把它们串起,递给晏无书。容远则立刻在廊上搭个烤台。
确酸酸甜甜,喝起来没有酒气,可以说沾个“酒”字,但丝毫不像酒。
“如何如何?”曲寒星问。
“可。”萧满给出个肯定字眼。
曲寒星笑起来,将其余两碗往萧满面前再推推:“试试它们。”
萧满尝些,放下碗。
对!满哥!们酿酒!这和外面酒不大相同,喝起来酸甜酸甜,丝毫不烧喉咙。酒酿圆子就是用它做。以前你光吃酒酿,不晓得这点吧?来来来,来尝尝。”
他是三人之中最不跟萧满客气个,边说边走去萧满背后,推着他来到后院。
萧满被曲寒星安置在长廊上,这人往他面前摆开方几案,转身去地窖里,口气抱出三个酒缸。
他揭开酒缸上盖子,从每缸里分别打出半碗来,放在萧满面前。
三个碗花色各不同,萧满不解:“作何给三碗?”
师兄弟二人做这些事娴熟无比,根本不给萧满拒绝机会。而晏无书结果串好鱼后,响指打,柴火堆便燃起来。
烤鱼本就花不多久时间,不知是这三人中谁暗地里施术,加大火力,晏无书刷完料,几经翻转,香味飘出来。
他给萧满烤鱼,曲寒星和容远则烤自己,约过三四分,手上那串外表变得酥脆。
不得不说,晏无书对佐料把控和调配比以往更好。
但萧满丝毫没有被勾出馋虫
坐他身侧晏无书单手支颌,笑问:“猜猜看?分别是谁酿?”
这要如何才得出?皆是酸酸甜甜。萧满思索许久,问道:“有分别?”
“师父偏甜,师兄略酸,在两者之间。”容远回答道。
萧满当真没区别出来,神情有些茫然。
“吃烤鱼吗?就着米酒,别有番风味。”晏无书未做多想,轻笑转移话题,跟着补充:“曲寒星亲自抓鱼。”
曲寒星嘿嘿笑道:“这当然是要你猜,哪坛出自哪人手啊!”
“们都尝过,不苦也不辣。”晏无书坐到萧满身侧,低声道,“当是合你口味。”
“对对对。”曲寒星小鸡啄米似点头。
萧满垂眼看向案上三只碗。与从前见果酒白酒黄酒都不同,这汤色是米白,漂浮少许米粒,跟用糯米泡出来般,味道……透着股子甜。
在曲寒星和容远期待目光下,萧满端起其中碗,稍微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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