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甚为不解,偌大座皇城,即将举行又是十年度、各地来朝盛典,何以负责其安危守备军将领如此……愚蠢?”
晏无书抬头起身,同萧满并肩站在风中,问:“小凤凰,你觉得这京城如何?”
萧满想想,回答:“大多数百姓生活富裕。”
晏无书便笑起来:“守皇城禁卫军、守备军亦然,皆是富贵出身,凭着祖上官爵,来混个好听又好看头衔,没几个真正上过战场,自然无甚远见。”
“那司天监呢?这些日看不少史书,司天监该对入城修行者负责。”萧满蹙下眉,“可他们查到信人入京,却不阻拦、不应对,态度未免消极些。”
但真太破。
“该怎办?”萧满问晏无书。
晏无书给出个字:“修。”
萧满:“不是说要十天半月?”
“那是寻常器师做法。”晏无书慢条斯理道。
激吗?”
萧满:“……”
萧满真不知该说这人什好。
皇城内有阵法守护,皇宫自然有更为严密防守。晏无书带萧满自巡逻禁卫上空掠过,道拦截阵法陡然亮起,却见他抬指弹,便破去。底下禁卫被惊动,却是根本来不及追,便丢失晏无书与萧满身影。
顷刻,两人来到西北处冷宫中。这里经年无人,庭院中长满杂草,混着零零星星几朵野菊,开得恣意放肆。
“这又是另说。”晏无书道,随着他道升上来锤子在虚空里转,指向皇城外,“小凤凰,再看这神京城。”
萧满在神京城时日不长,看又看,都只能瞧出个富足安乐表面,于是对晏无书道:“烦请直言。”
“神京城没有灵脉,财富多、人多,但灵
“你欲如何?”萧满目光从锤子上移开,探究望向他。
晏无书:“得先看看。”
萧满松开手,站去屋顶上,让晏无书仔细看。
晏无书在满是杂草庭院里转悠圈,锤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又换回去,末,也跟着上去屋顶。他在萧满身侧坐下,施道法术,让锤子悬浮到空中。
他凝思许久,萧满扫视圈皇宫,确定此处唯有他二人,轻声道:
沈倦说见到那法器便知是它。萧满随晏无书在这座荒芜宫殿中走不到十步,便瞧见根……别开生面锤子。
这玩意儿有臂长,头部略有几分鼓,表面凹凸不平,凹进去地方都嵌着灵石,眼下看来,皆已失去灵气;下头手握地方有几道弯曲弧度,看上去很是扭曲。
“这与其说是法器,不若直接叫做武器。师祖还是夸张,这岂止有些破损,分明是破损大半,修起来颇为费劲,或许要用上十天半月,才能重新使用。”
晏无书将锤子拎起来,立时有些许不知材质为何碎屑小片从表面簌簌掉落;稍微晃动两下,锤子头部险险掉落。
萧满抬着锤子另头,仔细查看:“依稀可见其做工精良,从材质上看,乃是上品中上品。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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