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多年,就是在等你啊。
很久很久以后,在场二人之在他自传中,是这记载这场对话。
而另位当事人拒不承认,他坚称当时对话并不是这样,只因某人长期脑洞过大,不幸罹患认知失调和记忆错乱,以致分不清脑补和现实。
真相究竟如何,恐怕只有在场两人知道。
关澜停弦抬颈,望向他那刻,庄麟就知道自己完。
这个眼神像天外飓风,之前种种,纠结、嘴硬、不愿承认、自欺欺人,都在天风中化作齑粉埃尘,湮灭成宇宙射线,抛射到三千光年之外。
庄麟想,怎办,这辈子完。
庄麟不愿惊扰这屋里空气似,轻声道:“这歌给吧,要唱。”
关澜:“嗯,是你,等合适时候就让你唱。”
似,那好听。
此刻他承认创作有天才,有人天生该吃这碗饭。每个音符里都跃动着天才灵感,令人心折,却也令人感受到仰止无期绝望。
“拟把疏狂图醉,
断鸿声远四天垂,
偎红倚翠,鸳鸯锦被,
庄麟:“不,这次就要唱。”
关澜:“着什急呢?这首歌跟这次风格不太搭。”
庄麟:“怕等得太久,它就是别人。”
关澜:“它已经等这多年,就是在等你啊。”
——怕等得太久,你就是别人。
为伊消得人憔悴。
烟花巷陌,白衣卿相,
把浮名,都换浅斟低唱。
愿把浮名,都换浅斟低唱!”
吉他声停那瞬间,庄麟脑中浮现竟是些煽情过度午夜电台,女主持用略显造作语气说:“你有没有曾经因为首歌,爱上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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