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青年被单下身体还完好穿着衣服,可他羞窘反应活像是自己赤裸裸被当众扒光样,眼里羞恼到氤氲出水光,连脸都快要热冒出蒸气。
“原来这就是剥光吗,确实……总觉得被单才像这个哥哥衣服样。”小鸣人望着付丧神显露出来相貌,点着头喃喃,心生好感。
山姥切国广是位金发绿眼睛漂亮青年,头发金色纯正到像金子样闪闪发光,和鸣人很像。那双绿眼睛更像是碧色,不仔细看容易看成蓝色。总体和小鸣人长得非常像。但他直用白色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要不是长谷部猛然掀开,鸣人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脏兮兮哥哥呢。
“还不打算说吗,这振山姥切国广,你目?”长谷部威胁拿着那件脏兮兮被单,挥两下,“是打算让把这件被单扔掉,或者直接斩成碎段呢?”
他威胁精准到位,髭切都惊叹轻轻鼓两下掌。
甚至都像是好看轮月光,很有美感。
那位叫“山姥切国广”付丧神开始条件反射想逃跑,失败后就老老实实和他们对打,然后轻松被擒。
“没有认真打啊,他练度不算低呢。”髭切评价,目光还是温软而然。膝丸在旁边愤愤接话:“这样更可疑啊兄长!”
两位付丧神已经押着敌人回来。
三日月收缴对方本体,长谷部反押着山姥切国广双臂,被缚青年身上受点轻伤,只是味低着头,努力想用头顶上白色被单遮住自己表情——毕竟这种姿势没办法让他用床单裹紧自己。
“……”山姥切国广彻底僵住。他仍然低垂着头,完全无法适应,bao露在外面不适,但是他被迫低低出声,“……糖。”
青年清冷好听低沉声线因为被逼迫带上颤抖和羞窘哭腔,山姥切国广躲闪目光飞快看刀剑们身后小鸣人眼,说出那个字眼几乎用尽他所有勇气。
长谷部:“……?”
现场气氛突然阵沉默尴尬,膝丸脸上写满懵逼。
“这可真让人惊讶,山姥切君……你说你跟着们目是……?”三日月惊讶得双眼都要睁
“很干脆放弃斗志,连本体也交出。你真不怕被们斩杀吗?山姥切君。”三日月点点头缓声问,视线没有离开过沉默不语青年。
“这种态度真让人生气啊……还是说,果然应该采取些审讯手段?剥光他吗?”长谷部沉思着冷静说,不知道自己若无其事说出什可怕话。
这样他身上似乎还带着没有消退狂气,起码小鸣人继续在震惊盯着他。
但长谷部直接做决定。他下刻就干脆掀掉山姥切国广身上披着被单,露出青年遮掩起来漂亮金发。
“不准看!”这下山姥切总算有反应,他猛地抬起头抗议,从耳朵到脖子全都羞红。微弱不安躲闪挣扎着,似乎想从左右找出个可以躲藏起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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