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瞬间像被火烫到似蹦起来,他伸手抓住青年手臂想把人拉起来,压切长谷部却动不动。噙着眼泪鸣人手足无措,他从刚才就无处发泄心中巨大喜悦,种种情绪叠加在起,鸣人索性扑过去紧紧抱住长谷部叔叔脖子,不管不顾欢喜大喊:“——那就说定!就算以后你们赶走也不会离开!”
“呜!”小鸣人从来没有这开心过,他想起村里叔叔阿姨都是怎做,连忙又后退步,踮起脚尖狠狠在长谷部脸上连亲带啃几口,眼眶发红
青年保持着效忠姿势深深埋着头,动不动,只能看到眼前木质地板,他心中已经重新涌上那种阵阵撕裂般微弱疼痛。
无法接受才是正常吧?
是他话太过自私……他竭尽全力想活下去,想和当初伙伴们起活下去,又渴望着效忠位贤明可亲主公,还在因为灵力事、从心里惴惴不安恐惧这次主人会不会仍和以前样,产生怀疑。带着这多贪婪杂念和试探,他是怎说出那种效忠话?
他没有全心全意献上忠诚,还想要求这位审神者永远留下。这样丑陋连长谷部自己都无法原谅……可是经过前两任审神者,他真已经变不回最初那个单纯忠心压切长谷部啊。
“唉?”
孩子,还满心以为他只是出门做客,惦念着想要回家。可他此生只能被折断翅膀绑在这里,还是被自己亲手……
“……永远。”
所以这句残酷话被长谷部说出来时候,他声音干涩低微得几不可闻,他手垂在身侧颤抖着,几乎想转身进门把那个罗盘交到审神者手中,让他马上逃走再也别被找回来。
可长谷部最终没有做。
直笔直站立着稳重青年突然垂下头,好像被什彻底压弯脊梁跪下去,他深深埋着头向年幼审神者行大礼,痛苦到声线都在颤抖着,说话却又急又轻:“请您留下。除违背这点,其余无论什都愿意为您完成。”
半晌,脸空白小鸣人才终于愣愣从喉咙里挤出个音节。
他可以……留下?
永远留在这里??是做梦吗?听到这样话……长谷部叔叔是在接纳他成为家人吗?
众多情绪和不敢相信狂喜起涌上来,连带长谷部那番信息量巨大话,直接让才五岁小鸣人大脑死机,他在原地呆愣着努力消化半天,回过神才发现长谷部叔叔仍然保持着双膝跪地姿势,动不动对他行着礼。
“啊!长谷部叔叔快起来!”
“您只需要为这座本丸提供灵力,其他都由来做,不需要担心害怕。会守护好主公安全,为您斩杀切障碍,为您实现您意愿。请好好……使用。”
他仅剩句话没有说出来——
‘所以……可以相信您吗?再次信任位审神者?’
……
长谷部不管不顾番话后,空气中只剩片死寂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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