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义’这个词,您作为贵国最伟大贤者,难道不应该直接将正义彰显在所有人面前吗?银河勇士……好吧,现在知道他是天河勇士,他所受到不公正对待也已经知道,难道您不能大公无私地惩处凶手?虽然那是您侄女,但是她确实是做错事,就应该受到公正裁判。而您之前对天河勇士说法……虽然其中有很多听不懂细节,但觉得您是在教他妥协和敷衍,并不是让他去追寻真理和正义。”
“正义……真理……”南宫无极微微笑笑,口中念念这两个词,摇摇头。“这位欧罗先生倒是位急公好义之人,只是确实从来没怎考虑过这些东西。至于‘贤者’‘伟大’这些东西,也不知您是从哪里听来,还真是当受不起,如今不过只是个种种地教教书老人罢,何敢来主持什正义和真理?”
“怎会?您事迹听说过,绝对是足以载入史册伟大事迹,您为这帝国和所有人民作出牺牲和贡献无与伦比,您人格光芒令整个帝国人都衷心敬仰,您当不起伟大这样称赞那谁还当得起呢?您难道不是为真理和正义才做出那样巨大牺牲,成就那样伟大功绩吗?那您为什不用您巨大名声来继续为正义和真理而努力,反而自放逐去种地教书呢?”
阿古里斯老人声音急切而抑扬顿挫,脸色都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倒是看得南宫无极微微讶异,继而哈哈笑:“若不是神情和声音,几乎要以为是在刻意恭维,您说得实在是太过。”
“获得与自己高尚行为相应荣誉和地位这难道不是很自然吗?”
“自己可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南宫无极摆摆手。“什正义公理之类,更是没想过。”
“那……怎可能,那您是在什指引下才完成那样伟大人生?是儒教中所提倡仁爱,义理,吗?那也是真理和正义种表达方式。”
“自家人生,何须旁人来指引?圣人所言微言大义若是成桎梏人条条框框,那还有什意思?”南宫无极笑着摇摇头,微微眯眼,陷入回忆之中。“何况在白鹿书院之时,哪有时间去念什圣人经典……”
“……那时节正是年少轻狂,整日间和帮纨绔子弟狂嫖滥赌,还和师妹不清不楚时候,也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不对过。只是当被书院开除之后,又在外胡混半年才返回家中,得知母亲病死,父亲也被自己气得瘫痪在床,口不能言,加之在外摆下烂摊子太多,墙倒众人推之下个硕大南宫家尽然眼睁睁地就要败亡在眼前……当时简直觉得自己还不如死才好。但堂堂南宫家嫡子,再狼狈再败家窝囊二十年,要死怎样也要死得轰轰烈烈,多少为南宫家为自己挽回口气来。那时候正好西狄南侵,赵家几兄弟又忙于谋取大位互相算计,各州州牧和世家大派都在忙着下注,各自保存实力不愿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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