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大都来自于江湖传闻,这亲身接触之后感觉又有些不同,那个叫桂宏亮亵玩女子什倒也罢,这个叫熊国光却让他看不透。这人言语客气举止端正气度不凡,但刚才那抹狰狞杀意又来得那般汹涌自然。以天河鬼眼光,自然能看出那绝不是装出来假把式,而是真正毫不掩饰地‘想杀’。
上刻还是气度不凡名士风范,下刻就露出癫狂屠夫般狰狞气息,而且无论哪种都不是假装出来,这不是名士假装成屠夫或者屠夫假扮成名士,而是既是名士也是屠夫。
“你是怎?居然在贵客面前如此失态!”胡长海忽然出声怒吼起来。原来服侍熊国光那个小侍女瘫坐在地站不起来,身下裙摆隐现滩水迹,居然是被刚才熊国光杀气吓得失禁。
这里会面显然不大适合让人知晓,所以除这近身服侍两人女子之外并没有其他下人在场,胡长海这位门主再是,bao怒也没办法大喝声来人呀拉下去,只得上前伸手就将那小侍女抓起来。那不过是个十二岁左右小女孩,在胡长海手中如稚鸡般只能抖个不停。熊国光看却摇摇头说:“也就是个小姑娘罢,不用为难她。劳烦胡门主替赏她二十两银子买糖吃。”
胡长海脸好像要吃人凶相马上缓和下来,马上将那小女孩放下来,还拍着小女孩头呵呵笑着说:“只是吓唬吓唬她罢,谁人不知老胡对下面人最是亲厚?只是不知是不是扰熊大人和天河兄弟酒兴?要不老胡马上叫人来再收拾桌,或者移至别处?”
“不用,就这样吧。”熊国光摆摆手。“胡门主你也不用在这里,就让单独和天河兄弟聊聊就好。”他随即又看向天河鬼。“不知天河兄弟可否赏脸?”
天河鬼大喇喇地坐到桌边:“好,正好也有些闲工夫,有什话你便说吧。”
目送着胡长海带着小侍女离开,这凉亭中便只剩下天河鬼和熊国光两人之后,熊国光才开口缓缓问:“关于天河兄弟过往,已经大概知道。很好奇,所以特意来问问……以天河兄弟身手,资质,为何直到现在还如此落魄?”
天河鬼看着熊国光目光闪动:“原来你是想拉入红叶军?还是想收买?”
“不,天河兄你想多。”熊国光摇摇头。“这也是你不解们这些修炼顺天神策之人……或者用你话说便是魔教中人……对们来说,最终目并不是那重要,重要是过程定要有趣。来问你不是想达到什目,或者说,最终是怎样结果对来说不是太重要,你是想加入们红叶军也好,还是想继续当刘俊峰门下客也好,那都无所谓。来问你,单纯只是因为很好奇——以你这般身手,天赋,为何直落魄至今?难道你看着其他明明不如你人飞黄腾达,前呼后拥,对你蔑视轻慢,你心中是怎想?比如那胡长海,不过就只是善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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