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鬼皱眉不屑地看着这两人。虽然这种货色他接触过很多,有些时候还得从这种人手中混饭吃,但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人。这称呼显然是从州牧衙门中人打听出来,可见花些心思来讨好他,但天河鬼只觉得有些恶心,好似看着两只吃屎苍蝇。
“在下虎山门外务执事,鄙门主胡长海乃是天河先生生死故交,听闻天河先生到青州,不胜欣喜,若不是门中忽然有贵客到访,就要亲自来登门拜访先生。现在只得命们两人来邀请先生去门中聚。”这两人礼数周到,言语恭敬。
“胡长海?虎山门?”天河鬼眉头挑,眼中有凶光闪过。
这叫胡长海人他确实认识,早在多年前在徐州混江湖时候就打过交道,当时这人还是和自己五兄弟般四处给人做打手,为人圆滑,最喜欢拉帮结派抱人大腿,天河鬼也有些瞧不起他。只是起共过生死,也算是有些交情。后来听说不知道哪里去继承个叫虎山门小门派,跑来争斗不休青州找机会,从此就没联络。
刚来这青州时候,听说这虎山门居然混得不错,天河鬼思虑再三之下便托人给胡长海送过消息,希望他能给些帮助。结果却引来批提刀拿剑,还有强弓劲弩,甚至还带着几具机关兽打手来团团将他所约地方围住,若不是事先多个心眼,他躲在附近其他地方先观察番,当日就要凶多吉少。那些帮派打手他固然不惧,弓弩多却还是有些头痛,机关兽火器在混战中更是难以应付,碍于功法粗陋,他先天罡气并无什精妙深远属性变化,挡不多少那些火行秘药炸出来弹丸和霹雳子。
事后他自然是对此大为光火,不过想想那胡长海性子,好像这举动也在预料之中。对方已是青州大帮派之主,出入护卫无数,自己身份却还见不得光,也只得打消前去寻仇打算。现在已经投入州牧大人帐下,再不需要遮遮掩掩,自己还没想清楚该不该去找他算这笔账,这胡长海却主动先将热脸凑过来。
难道是个鸿门宴?想要将自己给悄悄除以绝隐患?天河鬼冷哼声,向旁啐口唾沫:“滚去给姓胡说,凭你两个杂碎还请不动。让他再派点弓弩手,派几架机关兽来试试。”
这两人互望眼,神色变幻,尴尬焦躁兼而有之,然后人忽然转过头来指着不远处家酒楼说道:“如若天河先生信不过,就请在这边这酒家喝上几杯水酒稍等片刻,们回去禀报门主,门主定然会给先生个满意交代。”
天河鬼愣,这却是有些出乎他意外回答。要说虎山门想把自己诓去悄悄暗杀掉那还有可能,在这般众目睽睽酒楼中对自己这州牧大人帐下宾客动手,那却是疯子才会做事,看来这其中还真有些参不透古怪。想想左右也无事,天河鬼就点头道:“好,老子便在这里等等,看你们门主还有什招数拿出来。”
得到回答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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