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
“你以前不是这样教过,说人多时候打扮得和别人样才好吗。这是船上那个烧饭婆婆衣服,拿你钱去向她买呢。”明月微微笑,虽然那层烟灰依然是难掩丽色,相比她平常那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却是不那惹眼。
“啊……是。”小夏脸色有些古怪地点点头。去年从天火山回来路上自己替明月乔装打扮过,也这样和她说过,现在看看她脸上那些烟灰,好像还真有几分自己当时给她弄模样。
“哎,这小子,师傅早就看出你迟早要在女人身上吃大亏。”希夷老道声叹息。
不过转头看向明月,希夷老道脸上微笑又是十分慈祥,还伸手去拍拍明月头:“不过这也不是小姑娘你错,说起来也是个苦命孩子啊,和这倒霉小子起也难为你。”
各式各样货船,水手民夫上上下下片喧闹繁忙景象,这船上也有几个水手和民夫正在将货舱中货物搬出去。船头上,希夷老道正和两人高声说着什,其中个赤膊短衣,满身水锈好似常年在海上讨生活,另外个满脸和气双手拢在袖中,好似商贾模样。徐正洲就站在旁看着希夷老道对这两人口沫横飞指指点点。
“咦,小子,你终于醒?昨晚怎样?”看见小夏走过来,希夷老道用很古怪表情和声音对他说。“师傅可是看着那明月小姑娘从你房间里出来。”
“也没什,只是睡觉罢。”小夏难免有些心虚,其他人还好,这毕竟是师傅。
“也没什,只是睡觉罢。”希夷老道阴阳怪气地重复遍。“当然只是睡觉,要不然还能做什,你还会弹琴奏乐,下棋品茶?”
“真没什。”小夏挠头。“不信你问徐老爷子,他可察觉有什响动。这船就这大,有什难道会瞒得过他?”
明月微笑着低着头任由希夷老道拍着她用花布巾包好头,像是个听着长辈勉励小孩子样。
“好,师傅和老徐刚刚和这位船主说好。这就可以转去他们船上,等着傍晚时节们便可以出海去。你两个去收拾收拾就跟着们走?”
“怎
“哼,你也别将事往他人身上推。老徐这人坏毛病不少,却肯定没听墙角这个。”
小夏当然知道和自己师傅扯嘴皮子是没意义,左右张望下,却没在甲板上看见明月,于是问:“明月姑娘呢?”
“没有,不见,再也不会回来,你死心吧。”希夷老道双手摊。
小夏再挠头,挠得头皮也嗤嗤地往下掉,还想再说些什,却有个人从另边船舱中走出,朝小夏走过来,说:“夏道士,在这里啊。”
小夏转头看过去,却是愣。这当然正是明月,只是明月却不是平常那般白衣披发赤足模样,她身半旧粗布衣服,头上包着块花巾,脚上穿着双不大合脚半旧布鞋,脸上灰扑扑好像是烟火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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