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夷老道凑过来问:“那老徐这下,能让你用出这真符几分力?可能发得出先天法术来?”
“这……看是什样先天道法,乾天锁妖符那等是肯定不行,戊土甲兵咒还可以,土遁术大概也能维持个十息多时间。”小夏挠头。通过这几天不断演练,他已经可以鼓动这万有真符之力用出各种道法来,他对法术越是熟练,道法品级越低,消耗万有真符之力自然也是越小,不过旦使用法术到达先天之上,消耗真符之力便会陡增数十倍。当时他面对张天师时候能发出乾天锁妖符
模样,小夏说:“大概现在只有四五分力样子。”
“嗯,差不多正好,老徐,便照你说那样来试试吧。”希夷老道对旁徐正洲挥挥手。“你看,这便又是老道带给你好处是不是?若是不跟着老道来荆州趟,你也没机会见识这连张天师都垂涎三尺太上正弥罗万有真符吧?更别说还能让你试试招。”
徐正洲闻言却是先没好气地瞪希夷老道眼。虽然同在条船上,小夏这几天来还是头次看见徐正洲,而且现在看来他脸色似乎还带着丝苍白,五天前面强行斩开那净世舍利塔损耗居然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
“小子别动,也别紧张,放松些。”徐正洲并指如剑,两指缓缓向点向小夏眉心。
小夏当然没有动,只如徐正洲所说那样尽量去放松。但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徐正洲那缓缓点来指尖上正带着股祥和棉柔剑气。相比于道法引动磅礴却略嫌散乱天地元气,武道气劲尤其是先天之上武道真意凝练内敛,徐正洲这个境界武道修为,又不是刻意显露剑气,以小夏那三流武学根基原本是万万感觉不到,但现在他透过万有真符勃动,小夏感知也比以前灵敏不知多少倍,他不止能察觉到,还能像欣赏幅山水画样品味出其中味道来。
徐正洲指上这股剑气虽然不显得庞大,但意境却异常磅礴深远,生机连绵,宛如有生命般可以演化出无穷可能。这有些像是他曾接触过那些先天法术,但又比那些法术更为鲜活。
武者修为贯通天地之桥,领悟先天之境后,武技便会逐渐蕴含天地法则,变幻莫测,变得越来越像道法,道法反而则会更凝练自如,变得越来越像武道。徐正洲这剑中蕴含意味显示出境界之高妙,小夏觉得恐怕已是生平仅见。
这股深远而生动剑气接触到他眉心,就要朝他筋脉中蔓延而去,但那识海中万有真符忽然开始鼓动,居然以极快速度变得清晰起来,同时徐正洲点入那股剑气也宛如泥牛入海般消失无踪。
“咦,果然如此。”徐正洲微微点点头。“如何,那道万有真符是不是更能运用如意?”
“是。”小夏有些惊喜地点头。此时,识海中万有真符形象居然是前所未有清晰。而他眉心穴筋脉也只是有些微微胀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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