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说起来在明面上只能是给人以定暗示,如何看待全看各人心思。固然有明里暗中向他示好,环绕在他身边,也有对他就当真只如寻常弟子看待。这位刘洪德师叔便是向来都对他不假以辞色那种,这时候却这样向这位程水儿介绍,显得有些刻意似。
“当然有关系,元龄师兄亲子又怎能和其他普通弟子相提并论?”
刘洪德看着他这样说着,脸上微笑很和善很亲切,如他这路上模样,但是张恒亮忽然觉得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什让他毛骨悚然东西。他还没有想明白,就看到刘洪德手在他身上几处大穴点,全身就完全僵直。
“刘……刘师叔……你……你怎……你怎……”张恒亮连脑子都下僵住,时间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回事。
“有他在手,足可以向张元龄要点东西。要回这四十年来为龙虎山,为他们张家奔波忙碌,风刀霜剑,出生入死所该得报酬。”刘洪德根本没有理会张恒亮,只是对着程水儿说着,他声音和神情中全是柔情,好似个十八岁少年正在对自己初恋情人倾述。“你放心,龙虎山切都清楚,定可以拿好这些该得东西然后全身而退。而只要有这些报酬,们足可以快快乐乐安安稳稳地在任何地方生活。”
程水儿什都没说,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刘洪德。而刘洪德面上光彩显示出他只是对着这样反馈就已经感觉到更满足更激动更幸福更年轻。
“刘……刘师叔……刘洪德!”张恒亮终于明白,他终究还不是傻子。“你居然……你居然骗……你居然敢这样骗……龙虎山张家有什对不起你?你这欺师灭祖叛徒!你妄想挟持去威胁爹?你居然……你居然敢……!?”
“为什不敢?”刘洪德猛地转过身来看着张恒亮,表情和眼神俱都是他从没见过阴狠愤怒。“对,龙虎山就是你们张家,所以们这些外姓弟子便活该为你们做牛做马,活该为你们打生打死活该为你们刀里来火里去,然后在不需要时候便脚踢开,是不是?你们这些屁事不懂小子就只是因为姓张,就只是因为投个好胎,就可以恣意妄为就可以拿着天下间最好道门俸禄成天混日子,就可以随随便便捅个天大漏子还要来替你们背黑锅??你以为你们龙虎山张家有多不起?你以为你父亲张元龄手上有多干净?心里有多干净?你以为这天师教在你们张家手上传几百年还真有什道门祖庭味道?不过就是帮仗着祖宗余荫在祖宗基业尸首上翻滚蛆虫!!”
刘洪德声音越说越大声,说到最后简直就是声嘶力竭地在怒吼,双眼中布满红丝,须发皆张,说不出狰狞。张恒亮反而被他吓住,时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忽然间个悠悠声音响起:“那‘辟尘符’‘拘神护法符’‘破阵印光’三符已经确定用出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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