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方三人便占去两间最好客房,这张恒亮再来,云通道人就马上把自己这间最好房间让给他去住,自己跑去和弟子们挤在起。
张恒亮出门看,正是刘洪德站在外面,顿时呆:“刘师叔?你不是已经回去?”
“有些要事要留在这里处理下,而且地灵师之事你也该是听说,也想着看看能不能能帮你御宏师叔把。”
刘洪德边说着边走进房里,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看得张恒亮眉头大皱。虽然刘洪德身为长辈,又是路带着他们从云州平安逃到这里来,在其他天师教弟子中威信卓然,但他可不是其他天师教弟子。这路上他对这位师叔胆小谨慎地做派直就甚为不满,这时节又正是心头烦躁时候,忍不住就说:“刘师叔,今日有些不舒服,你若有事情是不是改日再来……”
“有事找你。”刘洪德开口打断张恒亮话,让张恒亮心中更是恼怒。他正要想什话来顶撞过去,刘洪德下句就让他全身震。“今日刚刚回来去见你御宏师叔,着他介绍净土禅院十方大师与明月姑娘。之前还奇怪你为何不与们道回龙虎山去,今日看才明白过来,大概你是为明月姑娘才留在这里吧?”
“这……这……师叔说哪里话来?”张恒亮张脸顿时通红,毫无准备之下被说中心事,顿时又是尴尬又是有些恼羞成怒。“是觉得这次机会难得,想陪在御宏师叔身边见识番这场风波以增长见识。明月姑娘可是净土禅院之人,也是来这里才认识,哪里会有你说那样不堪?”
不料刘洪德却是眉头皱,颇有些不以为然地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今多少英雄都是情关难过,可见这‘情’之字实在是天地人道中最最奇妙之物,们正道也不是真武宗那些假清高道学先生,有喜欢女子便是有。还有那明月姑娘也见过,确实是位国色天香绝世佳人,你为之倾心再也正常不过,又有什不堪?”
这话只听得张恒亮目瞪口呆,刚才还满胸满腹怒火羞愧转眼便不知哪里去,这原本之前怎看怎碍眼师叔忽然变得顺眼无比。而且刚才那番话说得还有几分发自内心真心感慨味道,让张恒亮正是烦恼孤独难当心中油然生出股柔和亲近之感。
当然这位向来便谨小慎微,沉闷无趣刘师叔忽然变得如此知心体贴,也是件怪事,但相对于这带来感动来说又是微不足道细枝末节。张恒亮时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好:“这个……刘师叔所言……确实也……但是这个确实是……”
刘洪德又重重地叹上口气:“其实若是换在之前,也会觉得你这样做是少年心性,轻薄浮浪。但这些日子来也想明白许多事,生而为人却连心中所思所爱都不敢直面,还谈什修道还谈什江湖功业?”刘洪德看看张恒亮神情,若有所思地微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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