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既然能赔偿银子,那就真已经不将自己性命放在心上。
“张老丈家中很缺钱用?”小夏记得之前这张老头就问过类似问题,若是出事故死,赔偿钱能不能发回到家人手上。
沉默会,张老头满是皱纹脸上挤出丝和善笑容来,好像干枯几十年土地上难得绽出点绿意和生机,说:“……小老儿有个小孙儿,今年七岁,活泼可爱,聪明伶俐,只可惜天生腿脚有些不便,若是能替他换上副神机堂精制义肢,让他也能和其他小孩般跑跳,便是小老儿这辈子最大心愿。只是副好用义肢至少也要数百两银子……”
“老丈……平日间难道没有制作买卖符箓?”小夏有些意外,数百两银子虽然不少,但个能制作中品符箓野道士真心想要攒起来也不会是太困难事情。
张老头干巴巴地笑:“老儿只是年轻之时跟随位道长学些法术而已,没有职牒法箓,平日间帮乡亲们做些力所能及小事,守得方平安也还罢,哪里敢去买卖符箓牟利那等不法之事?”
小夏微微叹口气,虽然为数极少,但符箓道士中确实也有如张老头这样老实,当然从大乾律法上来说,这才是真正野道士该有本分。这张老头那双干枯粗糙得宛如枯树枝般手,张被风沙和岁月挤压折磨得满是皱纹沧桑老脸,习惯谦卑性子,都是在农田桑陌中不知道多少年才磨砺而成。他不禁拍拍面前巨大机关说:“张老丈放心,这机关符箓完成之后,无论如何都当想办法送你们领着赏金回去。”
也不理会张老头是不是能听出这话中隐含其他意思,小夏双手已经放在篆刻启动符箓上,开始发动符阵。微微红光从管道开始亮起,事前放置好火行秘药开始注入这机关内部,在符阵引动之下开始剧烈燃烧。
张老头站到机关正下方,将手放在中央最大处符箓上,这是维持火行秘药汇聚旋转符箓,无法靠机关中火行元力驱动,只能这样在外部靠着人去维持运转。
如果有足够时间,用石板逐渐步步仿造机关形态来试验这符阵作用无疑更为安全,但魏总匠师催促之下,也只能这样省却中间步骤,原本可以慢慢再改进,完全利用火行秘药之力来维持符阵法子也没来得及尝试,只能让张老头去驱动中间符箓。而看不见机关内部状态,小夏只能透过手中符箓反馈出波动去感觉内中变化。
若是其他符箓道士来,这确实是件极为危险尝试。修为不到先天之境,触碰不到那法由心起微妙境界,就算是从手中放出符箓法术也和丢出去石头没有区别,但是小夏不样,他对符箓理解,感悟早已超过那些如何姒儿样道门正宗弟子对道法感觉,从小到大便不知绘制过多少次符箓他,在不经意间随意修改符箓云纹中养成那种微妙感觉,却是有点‘符由心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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