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南宫同啧啧有声,端起茶盏,轻轻地喝口后放下,站立起身,负手朝外走去。“既然曾堂主不愿,那也没什好说,今日就此告辞。不过先说声,下次再登门拜访之时就不会只是两人,说不定还有州府官军,曾堂主还请早作准备。”
目送南宫同和李士石离去之后,厅中依然是片渗人沉默,半晌之后,个姓曹副堂主才凄声怒吼出来:“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那南宫家仗着有朝廷靠山,便如此肆无忌惮地仗势欺人?们每年送去供奉孝敬难道还少?他们那什正道盟草创之时,难道靠得不是们送去银子?这时候居然就来这样
风小浪也能顺手帮把,但面对真正惊涛巨浪面前却没人会出手雪中送炭。
“……而且嘛,雍州那边消息也已经确认,虽然暂时还拿不出真凭实据来,不过对于和大将军有关消息,上面人向来都敏感得很,有没有确实证据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那重要……”
曾九文眉头忍不住抽搐下。他早就对总堂这种两边下注行为极为反感,只是有人偏偏以为只要做得隐秘就不会出问题。这简直就是将自家同时绑在两条大船上,这两条船齐心协力齐头并进时候自然无碍,旦分道扬镳,甚至相互迎头猛撞,那夹在中间无疑就是第个倒霉。
当然,现在神机堂面临问题并不真就是因为这个,这最多不过只能算是个借口罢。
“话也只说到这里,知道曾堂主你是个聪明人,对聪明人不用说太多。对?”南宫同终于舍得将手中茶盏放下,把目光视线落在曾九文身上,笑眯眯地说。
曾九文深深地吸口气,抬起头来,虽然他额头上汗水还在,看起来也有些狼狈,但是神色中却没有太多畏惧与怯懦,摇摇头,用虽然嘶哑,却没有丝毫犹豫声音说:“南宫公子所说话曾某自然都明白并非虚言,南宫公子话是什意思,曾某也大概明白,但是南宫公子要求,请恕曾某不能答应。”
“哦?”南宫同好像并不是显得很惊讶,只是脸上笑容散去。
曾九文迎着南宫同冷冷眼光,不亢不卑地涩声说道:“正道盟整肃江湖风气,震慑宵小,们神机堂自然是极为佩服,若是正道盟在银钱器物方面有什需求,只要知会声,们自然极力支持。但南宫公子要暂时执掌荆州分舵,还要交出账本,这确实是不可能。神机堂虽然不是什名门大派,却也自有规矩法度,账本断然没有轻易交给别人查看道理,没有方总堂主亲自命令,更不能将这荆州分舵交由别人执掌。”
南宫同转过头去对着李士石叹口气,说:“不是说神机堂人都是心思灵敏,深知趋利避害聪明人?”
李士石脸上露出个没有丝毫笑意笑容,说:“聪明人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聪明,总有不那聪明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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