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端起面前金丝燕窝汤喝口,润润早说得口干舌燥喉咙。转头看看窗外,天色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暗下来,他这讲就从中午足足讲到傍晚。
桌上花大厨们无数心血菜肴几乎就没动过,早已凉得透,南宫同也忘叫下人撤走。不只是他,桌上每个人心思全都被小夏口中讲述吸引。不久之前天火山之变当之无愧是场扯动整个江湖乃至整个天下风波,在普通江湖客眼里,那只不过将之作为酒后谈资和神往臆想对象,但在这些站得足够高人眼中,其中内涵和意义更沉重千百倍。出于各自顾忌他们没有敢亲赴冀州,只能从其他渠道打听消息,但是那些所谓灵通小道消息,和身处漩涡最核心最深处小夏所见所闻相比又简直就成街头巷尾道听途说。
这时候席间都只闻片呼吸声,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站在自己角度和高度细细回味刚刚听到切,时间这客厅中气氛显出种古怪凝重。终于,还是那个姓徐老者长长出口气,率先涩着声说:“唐家老四……当真是可惜……”
真武宗两位长老中玄虚点头,声音也带着遗憾之意:“那唐公正也亲眼见过,绝对是天下间数十年方能出武学奇才,心性品格更是无缺,如此陨落,只能说是天妒英才。”
另外位长老冲虚摇头:“唐家堡行事向来阴狠而不留余地。虽然借此造就历代唐门子弟威名,但人心所向逐渐便朝着狠辣狭隘路子上走,难得有唐公正这般英雄人物,却又被心妄为兄弟拖累,也难说不是天道循环,自遗其咎。”
青木禅师也埋头叹息:“阿弥陀佛。想不到是魔教覆灭这百年之后,居然还有人去修炼那最为阴损弥天鬼心咒……此魔道功法比起那吞噬人血肉精气以提升功力吞天噬地大法更为恶毒,害人害己,流毒无穷。净土禅院也必马上也将与龙虎山张天师商定,将此人永列除妖灭魔令之上。”
“嘿。也就是那叶红山将人逐出雍州,你们才敢这般作势,若是人还在将军府中你们可敢发那劳子令牌出去?若要说魔教余孽,雍州将军府中便是闭着眼睛也是抓大把,也不见你们和那张御宏找上门去?”徐姓老者瞥着青木禅师笑笑,毫不掩饰讥嘲之意。青木禅师也只得垂首不语权当没看见。
“哼,小和尚当时没把那个家伙抓住,这以后可到哪里去找?”明月恨恨地哼声,对于那轿中人走脱她直耿耿于怀。好在小夏叮嘱过她,有关十方故意放走那轿中人事千万不能乱说,否则这里随口句,就算这些人可能心中早已有数,终究也是不大不小麻烦。
不止如此,包括唐公正唐轻笑两兄弟些恩怨纠葛在内等等细节,没有必要说,小夏也都没有说。就只需要说出夺宝盟中些内情,和唐公正路闯到天火山核心处亲眼所见所闻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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