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都是老和尚留给
。只是之前都记不大清楚，后来才慢慢想起来……如果
开始都记起来话，也不会被夏道士他们给抓住啦……不过那样夏道士说不定也早就被杀死
……夏道士也是个好人呢……”
“……这也就是明月姑娘和那位夏道士缘法……”
这是明月姑娘，不是妖女。”
“你……你怎能看这女子美貌，就……就……就全然不顾，对这满地尸首视而不见
？不为们主持公道，还和这女子走作起……难道就不怕给净土禅院蒙羞？难道们这多兄弟就白死？”说到最后，吴大炮话语也终于理顺些，声音也洪亮起来，终于吼出冤屈意思。
“阿弥陀佛。”十方合十喧声佛号，再说：“明月姑娘确实貌美，但贫僧不过是顺路和明月姑娘结伴而行罢，这又和师门有何关系？至于这些死在明月姑娘手下人也是咎由自取，自业自得，公道得很，哪里还需要贫僧再来主持什公道？”
“你……你……”吴大炮面色片紫涨，他自己都忘记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地有口难言。转身回去看看身后那些剩下手下，也基本上都和他样，副难以置信面目呆滞。
“吴帮主，贫僧劝你还是就此打道回府吧。”十方忽然叹口气，放缓声音说。“还有后面那些施主们也是。这冀州风云变幻，将有极大血光之灾，不是你们所能参和其中。莫要为那些居心叵测之辈给你们许下画饼就将自己身家性命同赔进去。”
吴大炮听得怔。他记得好像就还没来得及向这十方神僧自报家门，人家却能口就叫出自己身份来。
“还有，那些囚禁在你们营寨中妇女也都将他们放吧。掠来银钱也都赔偿给她们好。莫要真以为到这无人管束之地就可以恣意妄为。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十方继续说着，声音还是缓缓，双大眼睛也还是灵光闪闪，但是吴大炮背心却开始冒出冷汗。“前几日被你们劫掠商旅中有人逃走，遇见贫僧，向贫僧哭诉。本来贫僧是想顺道前来将你们并超度，免得你们再残害无辜，但明月姑娘先将你们中最不知道好歹都杀，那也就算吧。说起来你们你们还得感谢明月姑娘才是。”
说完这些，十方就转身过去，和那叫明月白衣少女起朝北方走去，再也不看他们眼。刚开始这两人还走得很慢，但慢慢地越来越快，然后就很快地变成两个小黑点在他们视野中消失，只有些隐隐约约对话传来。
“……是这样……对，记起来……这神足通老和尚也会用……”
“老和尚？明月姑娘这身神通果然还是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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