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章书这次倒没有沉默:“天怒人怨又怎?做这事就是做,天怒人怨就是该,哪怕以后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救女儿。管不其他。”
胡队长马上就意识到什,声音压低下来:“你这样能救你女儿?好吧,就算你真把她救醒,小芳得知你做出这些事,她能够接受吗?她不会伤心吗?”
刘章书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第二天早上时候,在天台外面把自己挂整整个晚上应梅东终于还是自己走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在房间里,就会发现自己也同样没见过这扛得住事儿嫌疑人。
刘章书满脸是血坐在病床上,大概是头上多道伤口,她脸部肌肉无意识抽动着。但除此之外,整张脸上竟然依旧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坐在中间问话老警察抿着嘴,用鼻子呼出口气,脑袋前后轻微晃晃:“刘章书,你这是何必呢?推己及人,你也是当妈妈人,知道心疼自己女儿,却能对着人家儿子女儿泼硫酸?”
他是警队队长,尽管这个刘章书行凶别人家儿女里面,也包括他们警队刚刚入职两个小年轻,职业道德和法律都让他没办法对满脸是血嫌疑人放任不管。
然而得知要处理伤口是今天晚上泼硫酸人,护士站里根本没有人愿意来。
浓硫酸是你唯女儿应小芳,你会怎办?”
刘章书陡然转过脸,眼睛里迸发出惊人亮光,恶狠狠说两个字:“谁敢?”
霍誉非忽然抓起床边输液架,照着她脸上砸下去。
“敢!”
哗啦声。
倒不是怕她,bao起伤人,就是纯粹不忿。
他们警队人催好几次,护士直接急:“手上多少个病人?还不都是她惹出来,好几个本来就病重,这受惊正在里面抢救呢,谁不比她情况严重?凭什放着这些人不管要去给你们这个犯罪分子包扎?万这其他病人有个好歹,谁来承担责任?”
去叫人事警队里刚刚入职小警察,和今天受伤那两个警察还都是好兄弟,被这噼里啪啦说通,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句话反驳都没有,回过头来还试图说服队长。
几个老警员给弄得哭笑不得,最后还是请当天值班男主任医师,过来给迅速做下处理。
胡队长就对仍旧不肯交代刘章书说:“你看看,你这难道不是天怒人怨?”
旁边警察马上反应过来,架住他胳膊,将他拉到外面。反复说着让他冷静。
霍誉非也确实很冷静。
“不好意思,不是不想配合,刚刚情绪有点失控。”他诚恳道歉,“会律师到,会让他过来处理,给你们工作造成影响,实在抱歉。”
两名警员对视眼,实在时间不知道要说点什。
大概是他们工作不太久,才会没见过这种“说翻脸就翻脸”“说冷静就冷静”受害者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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