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和顾骋轻轻走下楼,踩着铺满月光地面朝外走,坐上车之后,霍誉非向顾骋解释:“姐姐个同学,不久前在姐房子聚会,头部意外受伤,直昏迷不醒,现在躺在军总医院。姐和那个同学关系很好,因为他们家情况并不好,就代替他们支付全部费用,同时军总医院专门拉起个治疗小组。但目前都还在昏迷。”
顾骋点点头:“现在呢?”
“现在主要是那个同学父亲,希望姐能再出笔钱,送他女儿去美国日本欧洲都走趟,接受最先进治疗。他认为女儿现在还昏迷,主要还是医院救治不力。”霍誉非说,“军总医院这边专家在国际上也很有声望,对这个领域先进疗法都比较掌握,并没有提出这种可能。爸爸得知之后就不再允许二姐和她那位同学家人有任何接触。”
他马上叫醒霍誉非。
霍誉非还没怎醒样子,接过手机看几秒来电显示,才放在耳朵边,同时翻身又把顾骋压回床上,特别霸道跨直腿上去。
不过十几秒之后,那只腿又收回来。
他表情变得有点严肃,语气也很郑重:“你先在那里等等,就坐在休息室里,什事情都不要插手。雷志文在你身边吗?”
雷志文是军总医院副院长。
宋誉莱电话打来时候,霍誉非正搂着他家小兔子睡得很香。
刚好是周末,他们晚上就住在雍和宫这边。霍誉非睡觉习惯特别自由,最开始两个人睡张床时候,他挺不习惯,常常失眠,后来习惯,也比较拘束,下意识会控制下自己。
但是不知道什时候开始,最后那点拘束消失无踪,不小心就,bao露本性。
就像是现在,上半身牢牢把对方抓在怀里不说,只脚还要横到顾骋腰上。
整个儿把顾骋牢牢绑在怀里。
霍誉非交代几句之后,就起身下床,打开柜子换衣服。
他穿好衣服转身,刚想和顾骋说让他好好睡觉,就看见对方正在套外套第二个袖子,竟然比他动作还要快点。
霍誉非不想让他晚上这样折腾,就说:“大半夜你就不要去吧?明天不是早要去上班?”
顾骋干脆直接没说什,干脆直接拉开卧室门,装上钱包和钥匙,转身拉住霍誉非:“走吧?”
他们出门时候,整个B市还都在安睡着。
这样姿势特别有占有欲,又好像是在彰显自己控制对方权力。
顾骋也有点不习惯。
尤其是他小向日葵身上暖洋洋,房间里空调暖气又很足,抱在起就很容易出汗,好几次晚上都是热醒来。霍誉非自己倒是点都不觉得热,睡得很香样子,但如果你把他胳膊拿开下,他马上就睡得不安稳。
这下就轮到每天晚上都要被热醒小兔子失眠。
霍誉非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响起来时候,满身大汗半梦半醒顾骋马上就听到,伸手绕过霍誉非取手机看,是宋誉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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