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看到他出来,就把手里东西夸张护在怀里,扬眉而笑:“给就是。”
顾骋顶着湿漉漉头发,反问他:“钱包什时候变成你?”
霍誉非在里面找找,仍旧没找到:“钱包不是,但里面有个东西是……那张农行卡呢,怎找不到?”
那天早上被顾骋塞在手心里之后
“……长期干预治疗需要父母投入很大精力,但在们这样家庭来说是不可能,至少不可能两个人都做到。母亲因为家族原因,无法分身他顾。但只要她在家里,几乎所有空余时间都花费在身上。父亲就更不用说,每天,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上……也就因此忽略大哥和二姐。所以他们后来也直不爱带起玩。不过也很闷,玩不起来。”霍誉非假装不以为意笑笑,“因为常常发呆,跟般小孩子截然不同,大哥小时候非常皮,二姐是大哥小尾巴,也都不爱理。有时候他们朋友来家里,父亲忙时候,就会让大哥带起玩,然而……”
霍誉非注意到顾骋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自己话吸引,故意微微顿,做出十分悲伤样子。
果然顾骋立刻就把自己刚刚难过那点小心思抛在脑后,凑过来不停抱抱他,不停安慰他。
当然也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霍誉非却不肯讲。
不顾切、毫无保留喜欢过个人。
并且还越爱越深。
所以他没办法完全明白对方心情。
只好找到另个小凳子,和对方靠在起,像是幼儿园里小朋友样排排坐。
等他情绪完全稳定下来,说,“无论你怎想得,们都好好谈谈,好吗?有很多很多话想对你说。你不知道你对有多重要。”
他做出副往事不堪回首样子,站起来把浴缸水循环遍,催促顾骋脱衣服洗澡。
然后诱惑道:“剩下等你洗完澡出来再讲。”
顾骋被他忽悠完全忘记自己是准备拿钱包去“住酒店”。
不过他快快洗完澡出来,也没有听到这个故事后半段。
他开门就看到霍誉非拿着他钱包坐在靠近落地窗躺椅上,正张张翻找着什。
霍誉非忽然想起什,调侃道:“你知道小时候得过自闭症吗?”
顾骋副不太明白样子。
霍誉非轻轻靠着他,把脑袋更加靠近对方,声音变得很低:“小时候就和其他小孩子不太样。不喜欢说话,有时候能十天半个月不说个字。常常坐在个地方发呆,发呆就是整天。最开始几年还不太明显,后来就越来越严重,那个时候父母都很忙,保姆也渐渐习以为常,只要在父母面前表现还算正常就绝对不会用这种‘小事’去打扰他们。后来被确诊有自闭倾向,医生认为表现是种很明显退化。”
霍誉非发现顾骋听得入神,意识到自己可以多讲点。
而且可以讲更加可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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