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就对他笑笑,转过头继续绞
这就叫自己选路,跪着也要走完。霍誉非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用心,课前认真预习,上课全神贯注,下课孜孜不倦,不时还不得不和老教授交流下最近学习心得。
最不好玩是,他每周都还要上交作业!
霍誉非兢兢业业样子让人看到于心不忍。
顾骋有点心疼,他本来已经打算去找教授坦白,也做好这门课当掉准备。
但在意识到,坦白结果不光是挂科之后。
到图书馆之后,他马上接杯热水,抱在怀里边暖着手,边翻书。
中午时候,照例发条短信,问对方要不要起吃饭。
从他们两个月前飞往S市做检查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忙起来。
尤其快要到期末,各门考试变成让绝大多数学生焦头烂额件事。顾骋知识掌握比较扎实,倒是没有到临时抱佛脚地步。但如果想要拿到个非常漂亮成绩,仍旧需要付出很多时间。
所以他们见面时间不知不觉就固定在每天中午和周五下午。
六点宿舍刚刚开始供电时候,他就睁开眼睛。
很快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然后背着昨晚收拾好书包出门。
掀开宿舍楼门厚重棉布帘子,寒风裹挟着几点冰凉雪花钻进脖子里,他情不自禁打个颤。
才发现下雪。
今年B市第场雪比往年要晚,并且来得猝不及防。
他又把这个念头按下去。
霍誉非抓着支笔趴在桌子上看教授单独发给他那张卷子,不时用笔根顶顶额头,显出很苦恼样子。
“要不,来帮你做?”顾骋靠近问。
霍誉非摇摇下巴:“你做也要会解,professor会问嘛。”
顾骋目光飘到霍誉非正在写写算算题目上:“那你加油,而且这个题觉得也不定会。”
没有早餐、没有晚餐、没有夜宵。
没有聊天、没有散步、没有玩笑。
仅仅是短短午餐时间和周五下午那节离散数学。
除此之外,切如常。
老教授对“顾骋”印象实在太深,不但每节课都要额外点他起来回答问题,下课还会布置多倍作业,激励他上进。
顾骋走出几步,适应下凛冽寒气,仰头看看灰蒙蒙天空,稀稀疏疏雪花以种夸张透视迎面扑来,甚至有飘进眼睛里,让他感觉到透彻凉意。
顾骋不习惯戴围巾和手套,因为小时候从来没有过这些东西,他慢慢就养成抗冻习惯,并不很怕冷。所以他只是从身后拉起帽子盖在头上,然后把手放进外套口袋里。
外套厚度并不足以抵御寒意,手指很快就变得冰凉冰凉。
顾骋面顶着风雪往图书馆走,面在心里打算着,等到这几门考试结束,要记得去商场买双保暖手套。
自从上次接过那个护手霜广告之后,他手背就很容易皴,气温骤降之后,这种情况就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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