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连忙乖乖坐下。
先确认句:“是问题不大吗?”
杜友林又笑。霍誉非灵动性格,有点像他孙子。
因为病人确实情况不严重,所以他心情也不错。
般能找到他这里,都是情况非常严重,所以能看到个活蹦乱跳,杜友林心情就格外好。
杜友林名气太大,来他这里看病大都是别医院解决不疑难病例,初诊很少。
顾骋也想起来他那些自从被霍誉非收起来之后就再没有见过病例和检查单。
回头看看霍誉非。
霍誉非伸出只手按住他肩膀,对杜友林笑道:“们之前查,医生说要立刻做手术,但他平时很健康,打球运动都OK,们不放心,觉得必须得找您看下。”
杜友林“唔”声,“那就再做几个检查吧。不过看问题不大。”
密码是霍誉非生日。
这让他没办法开口。
刚好杜医生实习生跑来叫他们过去。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味道萦绕在两人鼻端,让他们都非常不舒服。
尤其在那位德高望重老大夫,扶着眼镜点点研究顾骋检查结果,久久没有出声时候。
骋没有允许他再掏过分钱。
果然他说到这里,顾骋就被转移注意力。掏出钱包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多少现金。
“医院可以刷卡吗?”
“应该可以。”
顾骋就点点头,抽出两张卡递给他。
“这个还要看另外几项检查结果。们上个月换台新机器,最多两个小时——”杜友林抬起手看看时间,“这样,你们检查做完之后,就去吃个中午饭,们下午再来看。”
霍誉非坐直身体,跟他确认:“所以您说问题不大……就
他这说时候,顾骋就微微怔。
隐约有种侥幸开始冒头。
“就不陪你啦,快去快回。”霍誉非靠着桌边和他招招手。
顾骋嘴唇动动,似乎想笑下,最终用力点点头,拿着单据出去。
杜友林重新戴上眼镜,对他比个手势,“请坐。”
这种味道就更让人心烦意乱。
霍誉非漫不经心插着口袋,目光打量着桌子上盆君子兰,细长叶子已经从桌面上垂出来。
“长得真好。”他小声夸赞句,在撞上杜友林眼镜后面探出来目光时候,连忙抱歉弯弯嘴角,殷勤道,“您继续。”
杜友林顿时乐。
干脆卸下眼镜:“这些都是在们医院做吧?有没有之前病例和检查。”
“建行卡里有七百,农行卡里应该还有万。两张卡密码是同个——”他迟疑秒,倒并不是因为这两张卡上是他前二十年全部积蓄。
而是他不久前改掉密码。
他喜欢特殊、具有纪念意义数字。
也喜欢把这个特殊、具有纪念意义数字,和重要东西联系起来。
如果说,当时改掉密码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话,现在回头去看,就已经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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