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誉非毫不在意,嘴角弯就露出口白牙。
霍启东得知他逃课周是和李泽出去玩,竟也不追究,更丝毫不提那条不准玩极限运动“禁令”。反而还有种儿子终于和肯乖孩子交朋友欣慰。但中午饭才吃完,就变脸赶他去学校。
霍誉非推开门,宿舍几人抬头看过来,顿时都看愣。
余敏之好久没见霍誉非,这眨眼看,简直都快认不出来。林海源倒是反应很快,从床上跳下来,打趣道:“怎们贵公子变成这样?”
他们都是B市本地人,家境殷实,但恐怕也很难理解这种请假周就为飞去洛杉矶玩几天户外攀岩生活节奏。
如果不是霍誉非在场——
他注意力又回到手中药剂上。
这样算,单这小支就是他两个月不吃不喝收入总和。
当所有拍摄结束之后,顾骋和往常样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帮忙收拾为给器材腾出场地而弄乱桌椅摆设。
至于那些翡翠玉石道具,他在拍摄结束之后就绝不会再碰。
出来红痕几乎完全看不见。
玉熙闻到点香味,不禁轻轻“咦”声。
仔细看眼顾骋在涂东西,笑叹声:“小顾你给这双手上也真是下本钱。”
顾骋动作顿。
目光落回手中两支印满外文药剂上:“这是朋友送,确实挺好用。”
霍誉非摸摸鼻子:“不就是黑点,有这夸张吗?”
最为沉稳舍长杨小东都变脸:“哪里是点?你这是刚下工回来?怎副劳苦大众样子?”
“劳苦大众怎?劳动最光荣好嘛!”霍誉非笑眯眯,抓着衣摆掀,反手脱下来,露出更加明显六块腹肌,黝黑肌
等切弄完,顾骋准备和玉熙告辞。
然而手伸进口袋,又次碰到那个药膏冰凉包装,心里那点徘徊迟疑顿时烟消云散。
“玉姨,您上次跟提拍平面广告事,后来重新考虑,还是想试试。”
霍誉非回到学校已经是星期之后。
他真跟李泽跑去洛杉矶玩几天攀岩。这里紫外线又强,几天,bao晒下来,整个人黑大圈,脖子后面都脱皮。他回家被宋誉莱看到,狠狠嘲笑通,说他现在就像是刚刚从非洲务工回来。
“你们学生都这大方?”玉熙拿起那支精华在手中转着看遍:“个熟客,上次来见手上皴点,就给推荐这个,小支就要千八。”
顾骋沉默片刻。
他拍组图收入是三百元,个月两到三组。按B市如今消费水平来说,维持正常生活应该绰绰有余。但其实直到上个月和颜清分手之后,他才辞掉那些乱七八糟兼职。
心脏问题也给他敲警钟。
因为小时候生病印象太深,他直都很注意,只是去年年拼命打工,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熬夜晚睡过,更不会让自己太过劳累。所以后来球场上突然犯病,未免不是长期积劳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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