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危险吗?”
“就是危险,小鬼才会跑来啊!”秋吉笑,但立刻恢复严肃表情,叹口气,再度抬头看大楼。“有天,有个家伙发现具尸体,男尸。”“被杀……”他接着说。
听到这句话,典子觉得心口阵闷痛。“是你认识人?”
“算是,”他回答,“个守财奴,每个人都讨厌他,也样。那时大概每个人都觉得他死活该,所有住在这区人都受到警察怀疑。”接着,他指着大楼墙,“墙上画东西,看得出来吧?”
典子凝神细看。颜色掉得很厉害,几乎难以辨识,但灰色墙上确有类似画东西。看来像是裸·体男女,彼此交缠,互相爱抚,实在算不上是艺术作品。
“有那时候照片吗?”
“没有。”
“真可惜。”
“以前这附近没有别空旷地带可以玩,所以这座公园很重要。和公园样重要,还有这里。”秋吉向后看去。
典子跟着转头,他们身后是栋老旧大楼。“大楼?”
典子转过头,他眼睛仍朝向窗外。“个破破烂烂地方,灰尘满天,些小老百姓像虫子样蠢蠢欲动,只有双眼睛特别锐利。那是个丝毫大意不得地方。”他喝光啤酒,“那种地方你也想去?”
“想。”
秋吉沉思片刻,手放开啤酒杯,插进长裤口袋,掏出张万元钞。“你去结账。”
典子接过,朝柜台走去。
离开啤酒屋,秋吉便拦出租车。他告诉司机是典子完全陌生地名。更吸引她注意是他说大阪话,这让她感到非常新鲜。
很小。”秋吉看着窗外说。固力果巨大广告牌闪闪发光。
“嗯,”典子犹豫会儿说,“等下带去好不好?”
秋吉看着她,皱起眉头。
“想看看你住过地方。”
“只能玩到这里。”
“命案发生后,这栋大楼就完全禁止
“这里也是们游乐场。”
“这种地方也能玩呀?”
“时光隧道。”
“嗯?”
“小时候,这栋大楼还没盖好,盖到半就被闲置在那里。出入大楼只有老鼠和们这些住在附近小孩。”
秋吉在出租车里几乎没开口,只是直凝视着车窗外。典子想,他可能后悔。出租车开进条又窄又暗路,途中秋吉详细指示道路,这时他说也是大阪话。不久,车停,他们来到座公园旁。
下车,秋吉走进公园,典子跟在身后。公园颇为宽敞,足以打棒球,还有秋千、越野游戏、沙坑,是旧式公园,没有喷水池。
“小时候常在这里玩。”
“打棒球?”
“棒球、躲避球,足球也玩。”
“可是——”
“有事要做。”秋吉移开目光,心情显然变得很差。
“对不起。”典子低下头。
两人默默喝着啤酒,典子望着跨越道顿堀波波人潮。时间刚过八点,大阪夜晚似乎刚刚开始。
“那是个很普通地方。”秋吉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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