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成只说
这两个字，便避开雪穗
眼睛。
她也意会到。“不会吧……女人怎
会做这种事？”
“男人做，找个做得出这种下流事男
“报警吗？”
“没有。”
“为什？”
“江利子父母说，要是采取行动，让这件事公开，造成影响反而更大……
也这认为。”
成捶下餐桌。心里虽然愤恨难平，但他能够理解她父母心情。“歹徒把照片寄给和江利子，可见不是突发事件。这点你明白吗？”
“在哪里？”
“江利子家，寄到她家去。太吓人，那悲惨模样……”雪穗哽咽。
“怎会这样！”成在桌上用力握拳，手心里冒出又湿又黏汗水。为让情绪冷静下来，他望向窗外。外面不断飘着绵绵细雨，还不到六月，但可能已经进入梅雨季。他想起第次带江利子上美容院事，那时也下着雨。
“能不能告诉到底发生什？”
“发生什……就是那回事，江利子突然遭到袭击……”
他看着她眼睛，说：“有人寄张照片给，匿名，而且是限时专送。”
“照片？”
“那种东西实在不想让你看，但是……”成把手伸进上衣口袋。
“请等下。”雪穗急忙打断他，“是那个……卡车车厢？”
“对，地点是在卡车车厢上，拍是……”
8
唐泽雪穗比约定时间晚五分钟。成朝她稍稍举手，她立刻看到，走过来。“对不起，迟到。”
“没关系，也刚到。”
女服务生过来招呼，雪穗点奶茶。因为是非假日白天，平价西餐厅里人不多。
“不好意思，还特地请你出来。”
“明白。但是，谁会做这过分事……”
“想到个可能。”
“什？”
“只有个人会这做。”
“你说难道是……”
“光是这样不明白。在哪里？什时候？”
“江利子家附近……上上个星期四。”
“上上个星期四？”
“没错。”
成取出记事本，翻开日历。如他推测，就是江利子最后次打电话给他第二天，她说要去买衣服日子。
“江利子？”
“对。”成点点头，省略“全裸模样”。
雪穗掩住嘴，眼里似乎随时会掉下泪来，但女服务生正好送奶茶过来，她总算忍住。成松口气，要是她在这种地方哭出来可不太妙。
“你看过这张照片？”他问。
“是。”
“哪里，”雪穗轻轻摇头，“不过，在电话里说过，如果是江利子事，无可奉告。”
“这知道。想，她定有很大秘密。”
雪穗闻言垂下眼睛。睫毛真长。有些社员认为她像法国洋娃娃，如果眼睛再圆点，倒是点都没错，成想。
“但是，只有在无所知前提下，这种做法才有意义吧。”
“哦？”她惊呼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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