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会跳舞是件很棒事。不过,是不可能,定不行。”
“为什呢?”高个子男生惊讶地偏着头,但眼含笑意。
“因为,下子就晕。”
“晕?”
“很容易晕车、晕船,对会晃东西没辙。”
“当然可以。”说着,这名男生把雪穗带到摊位前,把她介绍给负责接待清华女子大学社员。接着,他回过头来问江利子:“你呢?怎样?”
“不用。”
“哦。”他对江利子招呼似乎纯粹出自礼貌,说完便立刻回到雪穗身边。他定很着急,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取得介绍人身份被其他人抢走。事实上,已经另有三个男生围着雪穗。
“去参观也好啊。”有人在呆站着江利子耳边说道。她吓跳,往旁边看,个高个子男生正低着头看她。
“啊,不。”江利子挥手婉拒。
,也别太介意,如果你想去滑雪或打网球话,不会阻止。”
“不会啊,也不想。”江利子连忙摇头。
看着好友人如其名,拥有雪白肌肤,她想,确值得细心呵护。即使她们在交谈,男生依旧如发现蛋糕苍蝇般前仆后继。网球、滑雪、高尔夫、冲浪——偏偏都是些逃不过日晒活动,江利子不禁莞尔。自然,雪穗不会给他们机会。
雪穗停下脚步,双猫眼微微上扬,望着某个社团海报。江利子也看向那边。在那个社团摆设桌前,有两个新生模样女生正在听社员解说。那些社员不像其他社团穿着运动服。无论是女社员,或者应该是来自永明大学男社员,都穿着深色西装外套,每个人看起来都比其他社团学生成熟,也显得大方出众。
社交舞社——海报上这写着,后面用括号注明:“永明大学联合社团”。
她话让他皱起眉头:“不懂这跟跳舞有什关系?”
“因为,”江利子悄声继续说,“跳社交舞时候,男生不是会牵着女生让她转圈圈吗?《飘》里面,有幕戏不就是穿丧服郝思嘉和白瑞德起跳舞吗?光看就头晕。”
江利子说得本正经,对方却听得笑出来。“有很多人对社交舞敬而远之,不过这种理由倒是头次听到。”
“可
“为什?”男生笑着问道。
“因为……这种人不适合跳社交舞,要是学跳舞,家人听到定会笑到腿软。”
“这跟你是哪种人无关,你朋友不是要参观吗?那你就跟她起来看看嘛。光看又不必花钱,参观之后也不会勉强你参加。”
“呃,不过,还是不行。”
“你不喜欢跳舞?”
像雪穗这样美女旦驻足,男社员不可能忽略,其中人立刻走向她。
“对跳舞有兴趣吗?”这个轮廓很深、称得上好看男生以轻快口吻问雪穗。
“点点。不过没有跳过,什都不懂。”
“每个人开始都是初学者,放心,个月就会。”
“可以参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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