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任何物证。现场采集毛发当中,没有任何项与寺崎致。此外没有指纹,也没有有力
“不错,不过留下名片。”
笹垣边点头,边思索,这种事在事后怎布置都行。向寺崎问过他拜访客人住址与联系方式后,笹垣放他离开。
回专案组汇报后,中冢照例问笹垣看法。
“半半吧。”笹垣如实回答,“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有动机。要是和西本文代联手犯案,应该可以顺利进行。只是有点比较奇怪:如果他们真是凶手,那他们后来行动也太过轻率。般应该会认为在命案风头过去前,尽量不要接触才对。可是寺崎却和之前样,到中午就到文代工作店里去吃乌龙面。这点想不明白。”
中冢默默地听部下话。两端下垂紧闭嘴唇,证明他认同这个意见。
”寺崎气得眼角都吊起来。
“是啊。”笹垣对他笑。因为警匪片走红,“不在场证明”词也成般用语。
寺崎取出小小记事本,打开日程那栏。“十二日傍晚在丰中那边,因为要送东西给客人。”
“几点?”
“想,到那边差不多是六点整。”
警方针对寺崎展开彻底调查:他独自住在平野区公寓,结过婚,于五年前协议离婚。客户对他评价极佳——动作利索,任何强人所难要求都会照办,价格还很低。对零售店老板而言,他是求之不得供货商。当然,并不能因此就认定他不会犯下杀人案。不如说,因为他生意只能勉强支撑,挖东墙补西墙经营状态反而引起警方注意。
“想桐原缠着文代不放,固然引起他杀机,而当时桐原身上百万元,也极有可能让他眼红。”调查寺崎经营状况警察在调查会议上如此分析,获得大多数人同意。
经过确认,证实寺崎没有不在场证明。调查人员到他宣称留下名片人家调查,查出该户人家当天外出拜访亲戚,直到晚上将近十点才返回。玄关门上确夹张寺崎名片,但无法判断他何时前来。此外,该户主妇对于十二日是否与寺崎有约问题,回答:“他说会找时间过来,可是不记得跟他约好十二日。“她甚至还加这句话:”记得在电话里跟寺崎先生说过,十二日不方便。“
这句证言具有重大意义。寺崎可能明知该户人家出门不在,却于犯案后前往该处留下名片,意欲制造不在场证明。
调查人员对寺崎怀疑,可说是到几近黑色灰色地带。
如果这是事实,那他便有不在场证明。这个也落空,笹垣想。“你把货交给客户?”
“没有,不巧跟客人错过。”寺崎突然含糊起来,“对方不在家,便把名片插在玄关门上就回来。”
“对方不知道你要过去吗?”
“以为联系好。事先打电话说十二日要过去,却扑空。”
“这说,你谁也没有见到就回来,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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