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裴说:“也是。”
周厌搭在他腰间手有些发抖,他盯着宁裴颈侧那块皮肤,口干舌燥,忍不住靠近,在即将贴上时候,房间门被敲得很响。
辅助声音在门外响起:“厌哥!吃不吃夜宵!找到家中国菜馆!看评价还不错!”
于是,拥抱被打断,什都被打断,周厌庆幸但又黑着张脸去开门,
宁裴轻轻地呼吸着,感觉到周厌把他抱得很紧,紧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周厌问:“裴宝,你有什想问吗?”
宁裴摇头,手搭在周厌肩头把人推开,眨眨眼,看见周厌绷紧神色,说:“这样很累。”
周厌单膝跪在床上,确实挺累,他时无措,双手攥紧,宁裴却站起来,朝他张开双臂,问:“还要抱吗?”
周厌愣,迫不及待把人抱进怀里,低下头把脸埋在宁裴颈侧,贪婪地呼吸着,好久,听见宁裴喊:“阿厌。”
周厌颤下,把脸埋得更深。
晕,进医院,后来在医院里,他反复拨打个号码,和他在基地登记紧急联络人是同个号码,直很想知道是谁,尾号xxx,是你吗,宁裴?”
“后来他变得更加偏执,天到晚把自己关在训练室里,不怎吃饭,也不怎睡觉,终于把自己熬病倒,觉得他这种状态不适合上赛场,想把他遣返回去,心理医生也说他这样不适合打比赛,但是他求让他留下。”
“其实他病也没有很严重,他每次都能顺利通过心理测试,相比起些其他选手来说已经算好,只是比较折磨他自己身体。”
“也劝他看过医生,心理医生告诉过他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也尝试和他沟通过,但问不出来什,也不知道病因,只知道每年十月十八号那天如果没有比赛,他就不会训练,那天应该是个很特殊日子。”
宁裴告诉白川:“是生日。”
宁裴问:“你想吗?”
这五年多来每天,是不是都想念。
好巧,也是。
宁裴闭上眼,感觉到周厌手从他后背挪到后腰,最后在腰窝地方停下,然后掌心贴着那里死死地往里推,他怀疑自己快被周厌揉进他血肉里,这是从前拥抱时候从未有过体验,他听见不知道属于谁心跳声,比平时快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他好像出点汗,又听见周厌说:“想。”
心脏重重坠落。
白川愣:“怪不得。”他沉默好久,“不过猜他那想拿冠军,应该是想努力够上什人吧。”
“以前进过他房间,那时候他在剪什杂志,不过那都是很早之前,现在已经不流行杂志刊登。”
“那些杂志看起来都很旧,像是什初高中读物。”
“他都藏在他那张宝贝书桌里,他那张书桌,连阿姨都不让碰下,都是他自己整理。”
“以前以为他是因为父母原因才如此,后来他跟提起你,想应当不是因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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