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有些酸痛,周厌只能选择牵住宁裴手,从宁裴出电梯那瞬间他就想这样做,但是不行。
他们还没有谈恋爱,还不能总是做这亲密行为。
周厌垂下眼,有些委屈地小声牵着宁裴手说:“怎办裴宝,好喜欢你。”
他抬起头,在昏暗拉起窗帘房间,用眼神描绘着宁裴五官轮廓,最后停在他单薄唇上,宁裴唇色是浅粉色。
周厌在上高中时候就发现,如今仔细观察,忍不住吞咽口水,感觉自己现在比上高中时候还要浮躁,明明在梦里都做过好多次,周厌不服气地想。
片刻后,周厌又说:“好,你不说话,当你默认。”
于是他光明正大地进宁裴卧室。
卧室里很空,就好像这个地方只是单纯是个睡觉地方样,除些书和床,就没有什其他装饰品,在掀开被子前,周厌是这想。
然而掀开被子之后,他愣下。
被子下面枕头上,那只曾经被他不小心不知道丢在哪儿宁裴送给他生日礼物,那个娃娃,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
条腿因为太长在沙发和茶几中间舒展不开,很委屈地蜷缩在那儿。
宁裴眼睫毛很长,睡着时候,会比平时多分孩子气,从前也是这样,明明平时总是板着张脸,睡着之后,就会很稚气。
周厌蹲下来,很轻地喊他声,“裴宝。”
宁裴没有醒。
于是,周厌回厨房洗手脱掉围裙,又回来,把人打横抱起来,低声告诉宁裴:“睡在这里会感冒。”
但还是很不争气地视线落在宁裴唇上,想要伸手去碰,手停在离宁裴唇1厘米地方又努力停下,最后蜷缩下,缩回去,周厌垂下脑袋,丧气地说:“好想亲你。”
但是不行,再等等。
调整好情绪,出去时候,周厌看眼床头柜和桌子上,都没有药
它变得比以前旧很多,看得出来,拥有它人应当总是把它放在身边。
周厌心像突然被撕开道口子,很疼。
他又想起宁裴病,不知道那些时候,宁裴到底是怎过来。
他轻手轻脚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拿起那个娃娃端详会儿,低下头,在宁裴脸颊边贴会儿,但没有贴到,只是隔着点点距离,他怕万把宁裴吵醒。
他就贴小会儿,因为他高贵职业选手脖子不容许他再继续下去,今天要不是因为队里集体理疗,他也不可能有空出来,他选个稍晚时间,打算等回去之后再保养他四肢。
宁裴并没有回答,只是在沙发上睡会儿有点冷,找到热源之后,就往周厌怀里缩,脑袋靠在他胸口,呼吸更加平缓。
周厌心跳,之前和宁裴同床共枕经历下子就冒上来。
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这样抱过宁裴,这是第次。
进房间时候,他问:“可不可以进去啊裴宝。”
宁裴在他怀里动动脑袋,蹭着他胸口,但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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